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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白马义从(2/3)

股无边气势,向鲜卑匈奴乌桓三族骑兵压去。

在难以抑制的鼓舞之后,公孙瓒的生死手足爆发出他们可堪所在的那个时代最为强大的骑卒的决意,他们因此而名,也因名称意,追随其主,战死方歇。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马嘶鸣,军魂燃,战声起!

公孙瓒先声夺人,这本该是魁头他们的‘戏码’,可是他们愣神过后,也便攻守互换了。

“草原的勇士们!冲锋!!”

魁头不愿由公孙瓒继续主导战局,放弃了他们骑射消耗的战术,进而正面交锋,一胜一败,尽在来回之中。

弯刀挥舞,草原民族特有的‘怪异’叫喊之声,趴伏于马背之上,借由‘天生马背’的优势,如同舞蹈,亦如歌乐,在马蹄鼓点当中,撞入了那‘白色汪洋’中去……

收弓背弩,引刀出鞘,本以弓骑傲视匈奴乌桓‘老本行’的白马义从,展现出他们的血性,白刃交接,方显英雄本色……

一黑一白,如对鱼勾玉,相互侵染,相互糅合,形胜太极,俶而散做两分,针尖麦芒,各成其势,再正直相冲。

两方的‘头狼’领首,公孙瓒与魁头两人迎面而来,一矛一刀,重重磕在一起,撞溅出星火数点,而后依刃划过,发出令人不适的摩擦声,紧接着便见二人错肩而过,对眼一视,马蹄长奔而出,没做停留……

对冲向来如此,并未有想象中的生死胜负,许多时候只是相触便作分离,然而这也更见残忍,有时一着不慎,便是落马横尸,被踏贱入泥,血肉模糊……

也许并未看出有何血腥之处,然而正因远离,难有共感,可死亡是实实在在的,你若过问,它便于你眼前确实演绎,你若略过,它便悄然而至,轻声而走,甚至你未有反应之时,它便走远了,而你……也走远了……

视野逐渐空旷开来,入眼已再无人阻拦,‘他’一如既往,冲将而出,而后打马逡回,直面那被他凿穿的敌阵,以及那正逐渐破碎、散成流光的手足……没有表情,只是依旧毅重,战争便是如此,没有多余的分秒来做祭奠,万般感念,只凝做心头滴血,周身腾挪,而后热血沸腾,抑或冷却成冰。

魁头停了下来,连同许多迷茫的人,他们或许呆滞,或许一时无所念想……他们败了……第一次被人如此穿凿,自祖辈百年前的那一战后,自觉族群终于再能重复辉煌,然而现在,是梦碎的时刻,他们又再次败了,并非惨败,却比惨败更来得心痛,更来得寒彻入骨。

“白马义从!”

那‘白马将军’又再次举矛高喊。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依旧那么清晰的口号……可他们终究没再反应过来,而他们已经掩军杀来了。

“当避白马!”

不知何人,亦不知为何,有人开始如此吼叫道,然后便三三两两,最终蔓延至一群、一片……他们开始四处散逃来,什么单于,什么大人都已抛诸脑后,求生的**胜过了应战的呼声,哪怕他们早已‘死去’,哪怕他们已是‘死物’,可曾经为人的本能驱使着他们。

鲜卑也好,匈奴也罢,都败了,更不用说那些早就‘怂’了的乌桓人,总而言之,魁头与呼厨泉的手下战斗意志尽丧,只剩下‘亲兵’们还护佑在左右,而他们也心生退意,赶忙打马而走。

公孙瓒再次率领着白马义从自奔溃的三族骑兵里穿凿出来,见魁头与呼厨泉等落荒而逃,一时意气风发,高扬马足,率军继续追讨去了。

“将军……将军!”

却见一骑快速超越过来,让公孙瓒稍抑马力……

“将军,吾等为‘孤军’,不可追敌过深啊!”

那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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