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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爹,您说的我不敢苟同5(2/2)

强强地眨了下眼,情绪也平稳了下来。

弗陵斜睨了他一眼过去。

看起来他俩彼此都心照不宣,但到底是什么意思?

易仲琛微抿着唇,道,“我有事跟你说。”

弗陵让阿田先将和常年推回船舱休息,便随易仲琛到了船舱外。

“老师之前就已交待过我,要照顾好你,无论任何我都......”

“打住。”

弗陵狐疑地问道:“你跟我爹到底在瞒着我什么?”

易仲琛薄唇紧抿,“不能说,你回去也别一直追问老师。”

“一点都不能透露?”

“嗯。”

“和我爹中风的原因有关?”

易仲琛轻顿了一会,点头。

弗陵微微笑着,“那好,往事不记,后事不提,既已分别,再见已是陌路。”

她伸手,“把东西还我。”

易仲琛不解:“什么?”

“我父亲拿给你的信物。”弗陵问:“难道就只是口头上的承诺的婚事,没有互赠信物?”

易仲琛抿唇,“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向来当不得真。”

“那外头茶馆酒肆怎么传起来的那些闲言碎语?还说得一板一眼。”

易仲琛淡笑,“你既也认定了这是闲言碎语,怎么还用担心如此之多?难道还真以为我会拿着信物威胁于你?”

弗陵微微扬唇,“但愿你能记得住你今天所说。”

她目光稍转变寒,朝船工看去,“船工,开船了。”

话落,不再踟躇停留,便转身回了船舱内。

船公瞧着那位来送行的公子一直纹丝不动,怕耽误主人家的命令,忙上前朝那位公子道。

“这位公子,这艘船已经被那位小姐给包下来的,您既然只是来送行而已,不是有那一句老话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您也快下船回去。”

易仲琛目光随着船舱内那道血牙色的身影,直至人转身消弭在了转角口,嘴角微微地上扬着,转身离开。

······

一个月的行船生涯,时间就似船板下走动的水。

到了江南。

这期间和常年除了一开始因为船舱上的木板磕得背脊疼痛,对此抱怨过,但在多垫了几层厚被褥后,他便也没再嚷过什么。

弗陵清楚,和常年或许一开始也不愿意随她来。

请神医这事原本就出动府内人手去找就好了,偏偏弗陵要亲力亲为。

当然这期间多半是她自己为了逃出琅华郡主的掌控,避开婚事。

老和本身就是不愿意多走动的人,更甚者,他可以常年在一个地方蜗居到寿终正寝。

所以之前十三年在太原府,矜矜业业地担任着知府这一职务时,不求升官发财,也不愿惹祸遇事,只求个平安顺遂过一辈子。

可惜,防不胜防,躲避得了官场的阴险狡诈,却逃不过枕边人的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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