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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往事撕开的伤痕(2/3)

子女保障信托基金“一般指由信托委托人和信托受托人签订信托合同。委托人将财产转入受托人信托账户。”

“再由受托人依约管理运用,透过信托机构专业管理及信托规划的功能,定期或不定期给付信托财产予受益人,作为其养护、教育及创业之用,以确保其未来生活。”

一连串熟悉的规章制度和名词解释在贺衍晟脑海中快速划过,书房里凌奕的声音干净的不带一丝情绪的汇报。

“钟老先生对于这两种形式的信托基金分别作了如下安排,开放式的有两亿存续时间是20年也就是每个月可领取的收益基金是833万;而非开放式有五亿,存续时间同为20年可以一次性取走也可以作为分期去领。”

贺衍晟听着凌奕的汇报,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老爷子的身影,父母之爱子则为计而深远。

也是,钟老爷子当年在商界的威名占据多年不曾削减,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宠爱有加从不要求女儿子袭父业。

当年钟徐两家的世纪婚礼轰动全城,有人说是联姻也有人说是门当户对佳偶天成。

两家不开亲则以,开亲则是一家。

后来钟氏与徐氏合并,而钟老爷子唯一的要求就是“将来不管钟氏发展成什么样,只有它的继承人钟毓女士要求,任何时间即可单独出来。在此期间钟氏始终作为独立存在,不解体,不完全融合。”

在这种情况下,他仍能做到留着一手。难怪爷爷不止一次的在他面前表示过对这位老爷子的赞赏,两人私下里交往虽不密切,心底的惺惺相惜与敬意一直都是存在的。

“钟氏破产,钟毓女士救治无效身亡,这笔信托基金自然而然就落在了钟梓汐身上。当年钟梓汐回国之后联系了所在的信托机构,无论是开放式还是封闭式的资金她都无法一次性取出来。”

“她只能取出开始收益的第一年也就是一千万,取出这笔钱之后,她买下了的版权和一块场地。而你母亲贺夫人也就是尹萧萧女士,据说是在你的授意之下同期高价买走了版权和那一块场地,利用低价竞争让钟梓汐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将钟毓留给她的那套房子都抵了出去。”

贺衍晟的眼眸微寒,心底的沉闷不停地抽动疼的他有种握不住的缥缈,不断下沉。

贺衍晟单手支撑在桌子上,试图用支撑点来缓解那股强烈的空洞和慌张,面色肃穆。

他一直觉得她狠心,狠心的不要孩子,不要他。

他的母亲这个世界上原本该是他最亲近的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她也是母亲啊!为人妻为人母,就算是为了贺家,所谓的为他好。

赶尽杀绝这种事情,是怎么下得去手的。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是他贺衍晟的此生最爱,更是他孙儿的母亲,是她该伸以援手也该尽职守护的责任和义务。

贺衍晟强忍的眼眶下一片猩红,巨大的心疼感充斥着五脏六腑无时不在叫嚣着他作为丈夫的失职!

从认识钟梓汐以来,钟毓对钟梓汐而言意味着什么,他怎会不清楚。那是她母亲留给她最后可以思念的地方,在钟梓汐心中那不是一个住处而是心灵的庇护所。

其实那一天最痛的那个人不是贺衍晟,也不是救治无效的钟毓,是钟梓汐。

那一天钟梓汐失去了母亲钟毓,憎恨作为丈夫的贺衍晟,偏偏老天爷像是打了个盹和她开了一场玩笑一般,那一天她的腹中被告知拥有了一个不该存在的小生命。

有些生命已消亡,有些生命在成长,新生命的存在注定会取代逝去的老生命。

那一刻钟梓汐有多崩溃,贺衍晟是亲眼见证过来的。

曾经他一直不明白明明他们都有了孩子,为了孩子她难道不该好好的活着,作为母亲她不该对孩子的人生负责,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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