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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刘家首恶(2/3)

。贫道此来,为听说刘家一族收押……”

“这伙人抱团称霸,为害一方,”唐太守道,“民怨沸腾,早该受惩了!上人不必再为他们劳心。”

他这话,其实是在邀功。谢小横却叹了一声:“老父母,这刘家,乃是贫道那不成器的二儿子第四房小星的娘家。”

唐太守沉吟:“上人的意思是——”

“此次老父母出手,外头颇有物议,道官家乃是为我谢家剪舌头,才收了刘家人。”

“谁敢说这种话?!”唐太守真的吃惊。这种实话,有些人心里可能会这样想想,但绝不敢说出来,就算在床头跟老婆发发牢骚,也绝不敢说到外头去。否则,地保是干什么用的!

再说,以谢小横的行事风格,什么时候又怕街头几句物议了?

“贫道想跟老大人求个情,”谢小横说得,好像真是个从小茹素的善包子,“刘家人,就放他们回去罢?也算替拙七孙女和她母亲积些功德,贫道铭感五内。”

“上人哪!”唐太守这句话可得说清楚,“晚进是听说,这伙无赖涉嫌诈赌,还陷害府上的五公子!”

谢小横眼观鼻鼻观心:“犬孙不争气,都跟这种人混在一起,害得老大人为他操心!”

“上人说哪里话,本是份内的事。”唐太守心道,操心倒不算什么,只要你领情,也就是了。

“老兄!”谢小横的称呼果然比刚刚热络很多,语气也相当感激了,“这份情,小横铭记在心!”

“老哥!”唐太守也掏心掏肺,“只要能为府上分忧,小弟万死不辞哪!”

“这一次,还请兄台先放刘家人回去罢。”谢小横道,“且过元宵,再做打算。”

“……”唐太守心忖,你谢小横什么时候这么怕事了?就在元宵之前,咱们做死几个人在监里,还怕什么?

“实不相瞒,小弟自修道后,谨奉阴阳,不敢伤时。”谢小横道。

唐太守心忖:你自家的事,你不急,我来做什么恶人?便痛快答应道:“那末就遵兄长所请,容这干宵小再逍遥几天。”

谢小横自然又跟唐太守道道谢、表表情,饮饮茶、吃吃饭,勾留半日,刘家那边从监里放出来,回去了。却有相熟的地保来道贺,声称他们能放出来,都是自己周旋的功劳,讨了赏钱去,奉送他们一句话:“你们胆子也忒大了。官老爷要掐死个无辜的,也就像掐死只蚂蚁,何况你们屁股底下有没有有屎,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吧?劝一句你别不爱听,出去躲几天罢!隔壁街那个偷鸡的张三,你认得罢?年前扫雪受了寒,牢里没得冶,转成重症,这会儿都快死了。你偷的好像不只是**?”

云蕙的大舅舅二舅舅,第二天就卷包袱逃了。

他们是刘家首脑,撒手一逃,刘家其余人已济不得什么事,最新版本的流言,则说他们准是心虚了,不然,跑什么?

那家中田地首屈一指的富公子,赌虫一局原输得挺惨,云柯逃跑之后,留下的一些小兄弟嘴把不严,漏出机密来,似乎云柯在暗盘里下了大注赌自己输,卷了一大笔钱带走。富公子心里疑疑惑惑的,想着从前跟云柯玩得那样好,不至于此吧?云柯不是这种人吧?再说,如果真是他干的,富公子能怎么办?还能到谢家喊冤,叫老太太把钱吐给他?他穿开档裤时起就到谢家玩儿,老太太还抱过他!他做不出这事来!

及至听说刘家才是首恶,太守都找刘家去问话,那就不一样了。富公子才不管什么元宵不元宵,带着家丁牵着狗,甩着马鞭抄着手,雄纠纠气昂昂就往刘家来。刘家人抱团儿,都住得近,富公子鸡飞狗跳的一锅端,问他们:暗盘是不是他们操纵的?是不是他们叫云蕙给云柯的虫里下了药?那一大笔彩头得吐出来!

刘家人哭爹爹告奶奶,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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