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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71-依恋离别 11

宴新桎梏着她的手,将袖子掀开一看,担心都抽了起来,手背上布了不少细小的水泡,一个个都被弄破了,被他一抓原本结了痂的地方又渗出了血水,“这是怎么弄的?”

“没事。”蝉衣使着劲儿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宴新便不敢再使着劲儿,就怕力度没控制好又伤了。

“怎么会这样?是昨日上的吗?”

蝉衣那只受伤的手,有些微微发抖,她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怎么狠下心来将这些个泡扎破了,许是想拿身上的痛抵了心里的伤吧。

宴新看着她忍着痛,便走上前,一抬手便准备运灵力给她冰镇止痛。

“不要!”蝉衣猛的抓着他的手说道,“你现在切不可运功。”

“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辛辛苦苦的救了你的命,难道就是叫你自己如此作践的嘛?”蝉衣气急了说。

“你都疼成这副模样了,我如何看的下去!”

“我不用你管!”蝉衣说着奋力甩开他的手,往窗边走去。

房间内的两个人一时间便僵持起来,各站一方没有一个人开口服软。

“咳咳,咳咳咳。”蝉衣在窗子边站了一会儿,便不适的咳了起来。

另一边的宴新想起乐令说的,蝉衣受了伤在山上昏睡了好些时日才信过来,终是熬住不先服了软。

“那你让我给你上药可好?”他试探的问着,就伸过手去抓她。

带她一转身,宴新就瞧见了,她捂着嘴的手指缝间的血迹。

“蝉衣!”

说实话她一夜没有怎么休息,在风口里站了一会儿,她这时确实头晕,但是又不想叫他们担心,便说“没事,我坐一坐就好了。”

“好。”宴新应了声也没问她一身,便直接就扶着她往里间的床榻去。

蝉衣确实累了,也不同他争论,便由着他扶着自己半倚在床榻上。

宴新看着她发白的脸色,心里很不好受,小心的握着她受伤的那只手,“蝉衣,对不起,我……,我这命是你救的,我听你的就是,但是你的手能让我给你上点药吗?”

蝉衣靠在床棱子上虚弱的笑了笑,“你知道就好,你这条命以后就是我的了。”

宴新皱着眉头看着她手上的伤,好在天气凉了下来,伤口没有化脓,“你这里有外伤的药吗?”

“有,你去那边的包袱里找找,应该是个玉色的瓷瓶。”蝉衣看着妆台上的包袱说着。

宴新顺着她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把她的手放好,去包袱里找了一会儿,才看见蝉衣说的玉色瓷瓶。

“是这个吗?”宴新拿过来问。

“你打开,给我闻闻。”蝉衣坐起身子来说。

宴新听话的将瓶塞子打开,递了过去。

乐令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见什么动静便担心起来,“族长!”

“是这个!”蝉衣点了点头,又提高了嗓子朝外面问着“什么事?”

宴新将药瓶子搁一边,走到桌边将那镇纸又收了起来,这才去开房门。

“族长!”乐令听见动静便喊着,却不想一开门却是宴新。

“你去,拿些纱布过来。”

乐令怒视着他,又望里面看了看,哼了一声,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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