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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节 徐青玄之死(2/4)

月之礼……”

他看着韩凌,眼神清澈中渗着一点哀凄,轻声道:“是一把写着我名字的长命锁,四叔说,祖父临死之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看到我长大……”

韩凌便问:“为什么四叔现在才将祖父的真正死因说出来?”

“四叔势单力溥,也是怕二叔得知他知道祖父的真正死因后会对他下手,因此而一直装傻隐藏自己,说白了也是为了明哲保身,如今看到二叔所依附的言党一派大势已去,才敢将当年之事的真相说出来!”

韩凌便想到了他们成亲的那一日有收到过一份没有写明是谁却来自京城的贺礼,当时她查问了好些人,都不知道是谁所送,现在想来,大概就是这位已被徐家除了籍的四叔徐谦所赠。

“你真的相信四叔所说的吗?祖父真的是被二叔……”韩凌问。

徐舒玄的目光变得十分冰冷而坚定,他答道:“我信!阿凌,我好像天生就有一种敏锐的直觉,能够通过一个人所说的话来判断出真假以及还原当时的情形,四叔所说的祖父当时死的情况与三叔告诉我的一模一样,而且三叔也告诉我,祖父临死前专门有拉他到床前,虽然当时他已经说不出话,但却在他手心上写了一个‘知’字,如若我没有猜错的话,祖父想写的应该是二叔的名‘智’字。”

韩凌听得心中悲怆,却甚为不解:“二叔为什么要这么做,祖父到底是他父亲啊!”

徐舒玄沉默了一会儿,也是一声苦笑道:“按照三叔的说法是,二叔从小性子就好强,跟谁都想争个输赢,偏偏在他们四兄弟之中,二叔的资质是最差的,祖父对他的教育也就严厉了一些,然而二叔却一直觉得祖父是偏心,宁可将好的东西给四叔一个庶子,也不愿意给他,祖父死的那一年,二叔正好入仕,他想要留在京城任职,便叫祖父想办法给他谋差事,但祖父觉得初入仕者需在外历练,便向皇上奏请让他去南京任职,从一个小小的令史开始做起,二叔觉得祖父是轻视他放弃了他,曾和祖父有争吵过,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二叔对祖父起了杀心……”

韩凌听着越发觉得凄怆:“也许祖父只是想磨练二叔急躁的性子,可是二叔竟然不能明白祖父的心意,而错将其当作是轻视偏心!”

徐舒玄也点了点头,旋即眸中盛满冷芒。

“若是让祖父知道二叔如今为了自己的仕途竟陷徐家名誉而不顾与奸臣勾结,祖父泉下有知,还不知道……”

徐舒玄说到一半,便又抿紧了唇,沉默下来,而这个时候,萧云给他传来消息道:“世子爷,陆颜召来了!”

最近,徐舒玄一直命萧云暗中监视着陆府,怕走投无路的言藩会趁此机会再将陆丙拉下水,所以陆颜召与陆丙的一举一动都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徐舒玄点了点头,和韩凌一起来到了前院。

陆颜召便是因为朝中弹劾徐智不孝弑父且包庇徐青玄贪污受贿之事来了,自然也是受了皇上的命令,可是在他正要命人将徐智带走时,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不可思议之事。

一直单念陆颜召的徐二小姐徐绯烟也疯了,自从得知自己的兄长早已被杀而埋于府中的徐绯烟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几天都没有说话,不知不喝,早已饿得是形销骨立,谁跟她说话她都不听,就像是失了魂儿,而当陆颜召要带走她父亲时,她突然像是活过来了一般,一下子扑到陆颜召面前,竟然说了一句:“陆公子,不要抓我父亲,我父亲什么也没有做,他什么都不知道,我哥是我杀的,你带我走吧!我求你,你带我走吧,你问我什么,我都愿意招供!”

一句话惊呆了所有在场人的眼,几个丫头吓得连忙瑟缩不敢着声,尤其是她那四个贴身丫鬟就像是见了鬼似的躲在一旁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陆颜召自然是不相信她说的话,只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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