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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一世·衣不如新 ]谁,扶我之肩,驱我一世沉寂;谁,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轹。 第七十九回 前缘梦溯·枉凝眉·十八(2/3)

驸马颜墨宇伤心成痴.竟日固守公主昔时厢房小院.少动寡言.食饮不调.数月后亦卒.

天色在不知不觉间已显出如织暗澜.这一出纠纠葛葛、听來繁琐.细掰开來看又很是觉得无趣的故事.终于自殊儿口中幽幽的叙讲了完.

不过一个故事罢了.

是真是假无从考试.也沒有人痴狂到愿意隔着孤绝的尘埃雾霭去考证其真实、恢复其原貌.明白的人自然明白.不解的人只当是故事.当真是沒有什么好多话的.

上官竞风将负在身后的手很自然的垂到了身侧.收回落在悠远天际的目光.转首轻轻打量起了身边缄默的殊儿.

殊儿抬眸微颤.一缕晚风撩拨的她愈显身姿楚楚曳曳:“哥哥这个故事.是从何而來的呢.”她终于重新开言.看着竞风眉目盈盈的一笑.

这微一莞尔很是舒心.竞风莫名繁重的心念被殊儿这一笑而做弄的复又舒缓了去:“我梦到的.你信么.”他亦笑起來.微微的.口吻清浅、面目和煦.

“信.”殊儿沒有犹豫.很自然的垂眸复道.“我还知道你避开了一点沒同我讲.”复又抬起.重以目色笑看着同样看向自己的竞风.“就是在令月公主与颜驸马的新婚当夜.那位性情的驸马在离开公主房间之后.并不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而是去逛了青楼找了女人.后大半夜才回去.”

这一件听來无稽的事儿被殊儿讲的风轻云淡.又因这漫不经心的随意而显出些许亦幻亦真的别样情绪.

看似沒有杀伤力的话.却使竞风脸上登地就一阵发烫.

殊儿说的沒错.他确实是省略了这一段沒有讲出來.因为这诚是很不光彩的一段.

那夜新婚之喜.墨宇碍于令月金枝玉叶的公主身份.其实并不太敢在这一位公主身上尽情发泄自己男人的本欲.偏偏他又饮了酒.且还饮了很多杯酒……又正是那般的心境.一时急需寻找发泄的当口.

如是如是.委实就……

竞风面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很是颜色复杂.眉目也跟着忽舒忽紧十分窘迫.不单单是因了殊儿知道了他故意隐瞒的真相.还因殊儿一位世家闺秀居然……居然说出这等的话且毫不避讳.这叫竞风一时有些意外与不知所措.

瞧着他那副丝毫沒有出乎自己意料的窘样.殊儿兀地一个沒忍住的“噗嗤”笑开.

这无征兆的笑撩拨的竞风面上愈发挂不住.偏生他堂堂一位兄长的威严在三妹面前从來摆不出來.心慌间忙寻了前话把这风头岔开:“三妹.那你是如何得知后來的故事的.”这是他的疑问.真心的.

他同殊儿讲出的这个故事.尚还沒有再同任何人讲过.且也是初次对殊儿讲.但费解的是.殊儿中途将他打断.反由她亲自讲出了令月的部分……这倒也不算什么.更加诡异的是殊儿所讲同竞风意欲讲出的后续情节.简直就是如出一辙.好似二人是在同一处、同一典籍之上看到.尔后照本宣科的齐齐说道起來一般.

“因为我的梦里也如是.”殊儿轻飘飘的一句.

竞风在这费解的当口里冷不丁听了殊儿这一句.又是一惊.即而好奇氤氲:“哦.你的梦里也有一个爱错了人、又未能如愿嫁得良人的小公主.”

“是.”殊儿颔首.眸色忽地有些发沉.连着心境都是阴霾.不知缘故.

竞风直抵抵的凝视着殊儿.不敢忽略掉她面上一丝一毫的神情流转:“也有一位雄心勃勃却辜负春心的王爷.一个看似光耀却其实并不欣喜、直至失去才看明白自己心意、明白什么才是这一生中的最不可或缺的糊涂驸马.”

他说的太多了.或者说解释的太多了……这一刻.他犯起了莫名的痴.他在表心迹.好似是在隔着轮回的遥远与尘埃.对着三妹.以颜墨宇的身份对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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