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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饶不得你呢(2/3)

裹住药壶长柄倒下汤药:“我听人说知府衙门发下了通告,河对岸的村子正挨家挨户的搜查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小柳树村因为堵着进村大道,什么消息都溜不进跑不出,“上游发生了大事。”

“大事?”

“盛京城里来了高*官,”乔妹儿撇嘴却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什么官咱不知,往年还不是隔三差五的来。”因为修筑的大坝堤跨人亡总发生,盛京城里派下来监察的官员们从来只远远的瞧一眼,一不上坝,二不访民,得,泗水地区的老百姓已经司空见惯。

空头文章做样子罢了。

陆以蘅一听便明,泗水的府衙鸡飞狗跳自然是因为凤小王爷在山洪里失了踪,掉脑袋的事能不急嘛,朝廷里瞒不住一旦得知消息定要指派位高权重的人前来坐镇。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乔妹儿!乔妹儿!”篱笆外有人急急叫唤,“村口大道通了,上游村收麻石的马车来了,张老问你可要去瞧瞧啊。”

村道疏通,很快物资药材供给就能连上,乔妹儿喜上眉梢:“哎,这就、这就来!”小丫头忙不迭跑没影了。

于是陆以蘅看着手里这刚熬好的汤药,是谁的,当然是小屋里那“沾花惹草”的家伙。

“叩叩叩”,木门一推。

“小王爷好生悠哉惬意呀。”

陆以蘅悻悻然看那倚着床榻的男人手里不知拿着从何处得来的书卷,看得是目不转睛,真是奇了怪了,好像他要什么,只要开口,村子里都会翻箱倒柜给他寻来。

“怎么是你?”凤明邪意外,陆以蘅腿脚不便,折了骨还缺材少药,那姑娘不希望乔妹儿担心所以整日坐着小轮椅鲜少出门,他将手里的书卷晃晃,是本破旧的古籍,也许是哪位老人家的“收藏品”。

“不然小王爷以为是谁?”陆以蘅双手环胸挑眉,“是张家小妹还是李家二姑娘?”

凤明邪一愣搁下手里的书本子哑然,她没发现自己的口吻有多刻意吗,男人突地哈哈大笑。

陆以蘅没好气地将汤药塞给他哼声:“笑什么。”

凤明邪摇头不语,陆以蘅是个喜欢憋着情绪情感的姑娘,她越是倔,他就越想要捉弄她,男人恶趣味的觉得自个儿对于戏弄阿蘅是得心应手并且,欲罢不能。

凤小王爷高深莫测不说话反而搅得陆以蘅似被拆穿了情绪般欲言又止梗咽的难受,男人利索一饮而尽,抿着唇角却蹙起了眉,苦口良药本不是他该受的罪,还没搁下瓷碗嘴里已被猝不及防塞进了一颗小青枣。

陆以蘅有备而来。

凤明邪眼底流光一动,他没有舒眉反而屈指捂着唇角:“酸。”酸得五脏六腑都搅和在一起。

酸?

陆以蘅怔愣,她忙将手里剩余的小枣丢进口中一嚼,明明清甜的很,这家伙——她狐疑迷惑着还没反应过来,后脑勺被一股力道压着往前倾去,唇角渗透流泻的苦涩药味被青枣的香甜旖旎冲散,气息里萦绕的皆是那纷杂的花香令人意乱*情迷,男人近在迟尺似就带着炽热呼吸,柔软的舌*尖描摹着她的惊愕轻启的唇,陆以蘅心跳瞬窒,凤小王爷占了便宜眼角眉梢都流淌着落落笑颜。

多好骗的姑娘——还得意洋洋地。

陆以蘅气得张口就咬男人的舌*尖。

狠狠地。

“嘶”凤明邪咋舌松开手,腥味在口中蔓延,啧,小老虎可真凶,坏了一室的旖旎暧昧。

陆以蘅哪儿能不知晓男人想什么,她啐了口,仿佛在说凤小王爷这流氓胚子再不规矩可没好果子吃,仿佛自己不再恶言相向针锋相对后,男人越来越肆无忌惮,可恨的是,她骗不了心底里的窃喜和欢愉,这古怪却似被独宠青睐的感觉。

她怕是中了这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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