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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水幕(2/3)

近两个月来每日除了和易辞学琴就是和卿胥一道摘花赏景,学绣花。

她那个族主父亲不仅让易辞教她琴棋书画念诗书,还让卿胥教她刺绣针线活,说什么女孩子不要每天只想着射箭那种男孩子喜欢的玩意儿,要向雪夫人那样成为温婉贤淑的女子。

她对于学这些没有很大的抵触心理,毕竟技多不压身,但她着实不能赞同卿兮的话。

得了空还是会和卿云一道比箭,两人有赢有输,不分上下,也许是卿云佩服她的射箭技术对她的态度也好了许多,总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除了那个青松长老,虽然不让她去占星了,但老是找她点小麻烦。

像什么不小心打碎花瓶了,学习不用功啊,走路太莽撞不小心撞到人啦,不小心把花浇死了等等诸如此类的小事儿,青松老头子都会把她关进小黑屋,不,小黑洞以示惩戒。

那个小黑洞在后山,每次她犯了一点点错就要被关进去,少则半个时辰,多则一天。

幸好匡野长老对她倒是挺和善的,每次都会想办法和青松长老来上一场辩论赛然后把她放出去,也因此她对匡野长老充满了感激。

还有雪夫人,她对这位雪夫人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愧疚,初见时总觉得人家怀有敌意,如今相处下来雪夫人对她简直是无微不至。

天凉了会给她送衣服穿,还会根据她的喜好安排好吃的饭食,每次见到她都要嘘寒问暖一番,倒是让她羞愧不已。

日子一天天过,她也越来越适应在苍峄山的生活,可惜桃花镇客栈那些刺客至今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身边的人她试探了一遍着实没有什么头绪,初来时她见谁都像幕后主使,如今看谁都不像,果然人不能有感情,有了感情头脑就不够理性了。

最主要的是两个月了,祠堂也去过了,哪里都找过了,就是没有她母亲的牌位,偌大的苍峄山也没有找到她母亲的墓碑。

她不会去问别人,也不能问,谁都不会告诉她,还有可能牵扯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来。

“怎么了?”

易辞坐在小案旁喝茶,看着她自个儿在那里发呆半天,忍不住问她。

卿言回过神看向他:“我在想,你作这首曲子的初衷是什么?”

易辞顿了片刻才开口:“你记性可能不太好,不是我作的。”

卿言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你说过不是了,我总以为是你作的呢。”

“是……我母亲。”易辞眼神深邃,言语带了一些柔情与冷漠。

很矛盾,但她不觉得怪,这是她第一次从他口中听见他的家人。

“你母亲一定很美。”卿言真心诚意的夸赞道。

易辞道:“嗯。”

“你不问我为什么这么说吗?”

正常反应不应该是问一句“你又没见过她,你怎么知道?”或者谦虚一番,易辞这反应倒是有些让她意外,不过想想这人做事向来出其不意,不按套路的。

易辞这次很给面子:“那你为什么这么说?”

卿言笑道:“不都说儿子长相随母亲吗?所以你母亲一定很好看。”

易辞没有被夸赞的喜悦也没有提起母亲的忧伤:“我们长得不像。”

“......哦。”卿言不知道说什么了,怕说些什么揭了他的伤疤。

亲手毁掉自己母亲的遗体,究竟是怎样的情况下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远眺群山,重峦叠嶂,远处的豆谷村隐隐约约,不知道王大娘他们如何了,那样美好的生活何时才能不困拘于豆谷村,而是充满整个世间。

“对了,你知道太行花吗?”

竹林青翠挺拔,微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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