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三章(2/3)
对鲁王下手,不也是看中鲁王政治感敏度不高,识人不明的缺陷吗?而以前这方面的事情都是萧天晨在暗中打理的,看来他的死还真的带动了一大批问题的出现。又或者他真的死了吗?
‘老爷,相爷派人来相邀。’
方天策笑了笑,将手中的经书放在桌子上,‘带他到前厅等候,我稍后就到。’
相爷府中,方天策一身布衣的迈步进入,此时里面多是赵家党羽,或者河北一派的人马,看到方天策进来都没有怎么理睬,毕竟如今的方天策顶多只是一条会狂吠的老狗而已,再也不能咬人了。
‘相爷安康,草民方天策拜见相爷。’
‘起来吧,方大人不虚多礼,落座吧。’随后赵渊拍手示意开始宴席,各种珍稀佳肴送上,并且伴有舞女助兴,大家自得其乐,玩的不亦乐乎,只有方天策一个人平静的喝着酒,一杯接一杯的,似乎十分惆怅。
‘方大人,相爷今日自付钱财让我们娱乐,只是感觉我们每日公务繁忙特别恩典,你这愁眉不展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觉得相爷这么安排是贪图享乐、误国害民?’其间不少看方天策不顺眼的人纷纷找理由来为难他。对此方天策都只是一笑而过,绝对不当真。
过了会儿管家在赵渊耳朵边低语几句,‘带上来吧。’然后赵渊鼓掌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各位,今日本是让大家轻松一下的聚会,不成想公务繁忙还是躲不开,诸位也都是朝廷栋梁之才,今日也好做个参谋,看看这事儿该如何裁断?’
过了会儿一个身着麻衣、披头散发的男子被人用铁链锁住拉了进来,另外还有一条狗,男子被按在地上,脸紧紧贴在地面上。那条狗对着她狂吠不已。
‘大家请看,堂下这人是方玉海大人的儿子,本来呢因为方大人死去正应当在家守丧的,可是这人不孝,贪图享受,看到一只狗就想着将其烹饪,一解口腹之欲,此举实属不孝之举,本官跟方大人同朝为官数十年,对于方大人为人十分敬佩。今日看到此等孽子实在是气不过,在座诸位认为如何?’
方天策握着手里的酒杯,里面的酒水在距离的晃动着,显示出他此时心里的愤怒,但是他却又不能什么,因为那条狗就是指代的如今尚且在位的他自己,若是一个不慎,自己也免不了被赵渊处置掉,自己一死到成全了美名,但是皇帝呢?谁来挽救危如累卵的朝廷?
‘当然是杀了,这等人品,竟然连狗都不如,跟畜生撕咬,与禽兽何异,不杀不足以平我心中怒火。’
‘有道理,父亲丧事期间就敢吃肉,可见此人品行之差,这等不忠不孝之人必须杀,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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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续有人出来出各种借口来杀掉此人,唯独方天策一个人安静的喝着酒,似乎这事情与他无关。赵渊却不打算放过他,当年他可是跟萧天晨过从甚密的一个人,虽然并未参与承天门的事情,但是既然萧天晨死了,那就牵连到他,由他来偿还好了。
‘方大人,你跟方玉海大人同辈,以你的看法如何处理才妥当呢?是要尊重死去的方大人的意愿将其处斩,还是另有别的想法?’
方天策悠悠起身,略带这些醉意,走到那人跟前,踢了一脚,‘相爷,这是人是狗?怎么踢他也不叫唤呢?’
众人哈哈大笑,继续看热闹,赵渊却是嘴角略带寒意,继续听方天策下去,‘相爷,照草民看这不是人,就该按畜生的法子该杀了吃肉吃肉,扔到野外去喂狼也行,只是他好歹也是一条好狗,现在都已经落魄到跟野狗争食了,再痛打于他还有什么意义,不如将其弃之荒野,任其自生自灭,若是再有伤人之举,那也只能怪他不知道自己身份,活该被打死了。’
‘好,方大人得好,正是此道理,既然已经是病狗了,在踹一脚也没什么趣味可言,将他扔到外面乱葬岗,与野狗为伴好了。好了,既然此事断定完毕,那就继续喝酒享乐。’
方天策坐下来,继续喝闷酒,刚才的事情是他一声的耻辱,虽然知道赵渊肯定不会放过遗孤,能保住自己就算可以了。
宴会结束,众人经过方天策的身边都是满脸的鄙夷之色,刚才他自己都称呼自己为落魄家犬了,还能什么对不对,只是想到当初他百般刁难自己等人的时候那副猖狂模样,日后还真得跟着条丧家犬好好地玩玩。
回到家中,方天策来到茅房吐了一地,他不想碰赵渊那个狗贼的任何东西,而后身体力竭的跌倒在一边,呜呜痛哭起来,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无助,如此的不愿意当人。
之后数日每每有赵渊逾越制度,擅自行事的消息进入耳中,然而方天策都只是很闷酒,然后酩酊大醉,在外人眼中真的跟丧家之犬没有两样。
皇宫里面也是乱得一塌糊涂,赵家每日都将大量皇宫的珍奇物品往家里运,一些在皇城中呆久的太监,遥想先帝当年虽然落魄却也没有到如此地步,可是如今哎,权臣玩弄朝政,真正没了分寸。
随着赵渊宣布的救济灾民日期的到来,大家的期望值升高到了极点,然而似乎赵渊却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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