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节 用人论 石鸿的难受 曾山坐蜡(2/4)
丁四默默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言语什么。魁首的这番话语其实同王五上次所说的意思差不多,自己真的要不断改变自己的定位了,眼下青年军在扩大,青年城的规模在壮大,各种成分也日益复杂,那么自己作为魁首的第一信任亲卫营的统领,必然要经历各种复杂的状况和局面,所以更加要挑战自我,与时俱进才是正理,要不然恐怕最终是要被淘汰的。
就在丁四审视自己不足的时候,对面的石鸿正满面的愤愤不平之意。这份愤怒是针对丁四的不屑和傲慢,可是偏偏他这个巡抚的标营把总却不敢做何种动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曾六金双眼之中流露着哀求之意被辽阳府的本地捕快推推搡搡的给带走了,他这位巡抚标营的把总完全陷入了一种进退两难的地步。
石鸿不是傻子,从开始到现在,报信的人进去了很久都没有出来,这说明什么,说明巡抚大人并不是不知情,而是不好知情,不能表露出自己知情的摸样。也就同时更是说明了巡抚大人对于对面这群拿下了曾六金的汉子怀着相当的顾忌之意;
既然巡抚大人都有顾忌之意,他这个巡抚大人的狗,自然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只能等着自己主子的命令,更何况如果动强,估摸着对面那些杀气腾腾的大汉可不是吃素的主儿,自己身边的这些少爷兵们,真心不够瞧,一个回合都不要就要被人吃个干干净净,渣都不剩。
但是如果就这样灰溜溜的退回去?估摸着等会儿回去,自己在巡抚老爷面前没有交代,曾六金被人活生生的从面前带走,自己没有任何作为着实落了巡抚老爷的威风和面子,到时候老大人会怎么看?肯定对自己会加上不堪重用几个字的评语,到时候必然没了前程。
这个时候的石鸿就如同在热锅上烤的蚂蚁,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却不知道同他一样的还有别人,正是那赖以依靠的曾山,曾巡抚此时也陷入了坐蜡的境地之中。早先得到了通报的曾山以为曾六金与人发生冲突,不过是不开眼的小民肆意妄为,所以也没有摆在心上,反而为底下的人为这么一点小事情打扰自己睡眠不开心,要知道最近他可是很劳心劳力的。
劳心劳力什么?劳心劳力这辽东的局势怎么掌控。原来在济南,作为山东首府的的知府,被布政使、巡抚压制着原本就小心翼翼的过着生活,好么,后来因为龙致远的出现,总算让这位知府大人扬眉吐气了一把,将布政使、巡抚大人都给推倒,踩在脚底,成为了自己上位的阶梯,然后独揽整个山东的戡乱民政大权数月,尝到了手中权力甜美诱人的滋味。
因此曾山从那个时候就暗暗发誓,自己以后当官一定不能当再当一个有名无实的傀儡官,手中必须要有权,而且是要能够掌控地方局势的权利,不能在被人选择性忽视自己的存在了,要做拿掌握别人命运的,而不是成为被别人掌握命运的主儿。
不过好在,皇帝陛下圣明将他选择为辽东巡抚,这个差事虽然是全国十三省两京巡抚之中最差的,但是却传说是权柄最盛的一处,因为它地处边疆,处于随时随地遭受外敌威胁的状态下,因此军政大权是一人独揽,这种差事绝对符合曾山心中的理想,可以说他今夜做梦也会笑,对这个差事是百分之两百的满意。
在上任之前,他礼节性的拜会过同他一起进京述职的前任辽东巡抚,现任山东巡抚顾养谦,也就是过去他的同年,同榜进士,两人之间虽然算不上有多少交情的老友,但总算是有点头之交,更何况一个是前辈,一个是后进,两者之间的相会交流,也算是正常。
大出曾山所料,顾养谦根本没有同他摆什么官场的弯弯绕绕,很直接的开头将自己到辽东任职大半年,关于辽东方方面面的局势,都谈了一遍,谈的很深入,很细致,让曾山受益良多,很受启发,也同时颇有些感触,但心中不免也存在着半信半疑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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