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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回首处,河山似云烟(2/7)

“如今这墨言堂也太沉闷,多几只鸟儿多些热闹,再者说,说不定她听见这些好听的鸟叫就醒过来了呢?”

金线闻言当即停了手下的动作,沉吟了一会,说道:“说的也是,二少奶奶已经昏迷了几个月,是该醒来了,二少爷和三少爷每日都要为她输真气,可是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呀……”

这个少年郎,正是残歌,听见金线的话,脸色也跟着黯沉了下去,说道:“是的,她每日靠真气为继,也靠锦亲王派人送过来的小还魂丹护身,今儿个王爷还说,那些小还魂丹已经剩不下多少了……”

残歌与金线正说着话,不妨高墨言从外面走了进来,将两人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高墨言脸色不虞,金线紧忙找了个由头走了,残歌站在那里等着高墨言来问他小还魂丹的时候,高墨言走近他,正要开口,却突然有些挫败神伤,挥挥手叫他先下去了。

就在高墨言转身之际,听见残歌在他身后说道:“这是当日你交给我的令牌,这么多日了,我竟是一直忘记还给你……”

高墨言扫了一眼令牌,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淡然说道:“帮规有令,外人只要见过这块令牌,这令牌就会自动作废……”说罢,便径直进了房间。

残歌握着手中的令牌,上面三个字赫然醒目,墨龙帮……

想起那日,高墨言临走时交给自己令牌,自己循着先前跟踪高墨言去到的深宅大院,找到密道用令牌召集人马,循着方向撒网寻找,待到找到落锦山庄之时,发现杜若锦早已昏死过去,胸前被血染得一片血红……

高墨言和高纸渲守在她的身前,高墨言抱着杜若锦用力摇她:“给我醒过来,你听见没有,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能就这么了结……”

而高纸渲再也顾不得其他,伸手为杜若锦输了一段真气,直到看到杜若锦脸色微红,又呛出一口血来才松了口气。

当一行人将杜若锦送回高家,高纸渲派人去找高步青来,亲自给杜若锦把脉,愁眉深锁,叹道:“如果没有华佗在世,只怕就要听天由命了……”

高墨言闻言双眼通红,紧握着双拳,低哑着嗓子说道:“爹,自小到大儿子没有求过你任何事情,唯此一件,儿子求你救救她……”

高步青怎能不动容,可是他也是无能为力,为了怕高墨言太过于神伤,他就开了几个调养的方子,说道:“另外每日不能间断给她输真气,否则断了只怕是……”

高纸渲听了此话,当即便对高墨言说道:“二哥,如果只靠你每天为她输真气,过不了多久身体就会吃不消的,还是让纸渲为你分担一些吧……”

高墨言目光如炬朝高纸渲望过来,终是叹了口气,没有理会他的话,走了出去。

是夜,高墨言守在杜若锦的身旁,彻夜不眠……

而墨言堂外,凄厉的笛声悠悠绕绕,绵绵不断不曾顿开,直到东方泛了鱼白之色才消失殆尽……

高家的新年过得并不愉快,整日沉浸在哀念之中,杜若锦并未曾死去,可是高墨言和高纸渲似乎都不见了笑颜,两人也没有过多言语,偶尔坐在一起饮酒便是一日夜,话不多,可是都是深刻刺骨……

高墨言接手了高家的生意,将生意打理得多么井井有条,一丝不紊。

日子便这么一天天过去了,始终躺在床上的杜若锦却似熟睡了一般,一直没有醒来,如果当日不是锦亲王得知消息后,命张贵送来府上珍藏的小还魂丹,只怕杜若锦的性命仅仅依靠高纸渲和高墨言的真气也不能维持住生命。高墨言走进房间,床榻上依旧躺着一个面色如纸的女人,发丝如墨铺在红缎枕头上,越发衬得面色漆白,高墨言伸手握住她的手,两手相抵,运真气给她,良久后,长舒一口气,轻抚她的脸,说道:“也只有我为你度真气的时候,才能见你脸上有些微血色,快醒过来吧,沉香,你都睡了这么久了,难道还没有睡够吗?”

杜若锦依旧没有言语,甚至没有丝毫的举动,只不过她周身温热,身子轻软,如果不是高墨言清醒理智,只怕真会以为杜若锦只不过才睡了片刻而已,高墨言真的怕她就这么离开自己,她与他之间的事情还未曾有了结吧,如果她就这么死去,自己该如何办?

这仿佛是高墨言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彷徨与无奈,他恨清远主持彻骨,如果,如果当日是自己受了这一掌,那该多好?如果躺在这张榻上的是自己,她会不会如自己这般有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感觉?

杜沉香,你欠了我的,休想这么便宜的死去……

没有人听到高纸渲的话,所以自然也没人想到高纸渲竟然连夜潜进了皇宫……

可是,皇宫禁卫森严,饶是高纸渲来过多次,熟悉路途,还是被人发现了,高纸渲三翻两绕,藏匿到了新建的宫殿之中,他本以为以自己的轻松,宫殿里的人不可能会发现自己的存在,怎成想才进去就被人剑指脖颈间,那个人竟然是……

次日,天色朦胧,有人从府外飞身回到了纸渲堂,正是高纸渲。

中午在墨言堂,高墨言正要问残歌索要锦亲王送来的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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