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节 私奔就私奔(3/4)
信他每天抱着一种什么神丹幸女,只是说狄阿鸟在编造鲜事。
狄阿鸟乘机放松,慢慢把手**到她小衣里肆虐,在温温滑滑的肌肤上游动。
“阿鸟!”小玲幽幽地叫了一声。
“什么?”狄阿鸟问。
“二牛不在了,大水不肯守摊,嫂嫂和你合开,好不好?明日我出城,叫我爹妈,弟弟都来。你看开什么好呢?”小玲问。
她用春葱一样的手指头摸着狄阿鸟的耳垂,轻轻地掂拈。
狄阿鸟的心都醉了,说:“嗯?!我也不知道,现在除了做官,干什么都很难!”
“打铁好不好?我爹就是铁匠,在郭家干了半辈子,攒了点钱,买了地才搬出去的。”小玲柔柔地讲道理说,“你看,我们今天出去就无缘无故地被人打了,那别人呢?世道不好,打兵器一定受欢迎的。”
“那也不能让人人都枕着兵器睡觉吧。那不是和我们那里一样了?弓都挂在门檐子下,一有情况,出门随手就取了。”狄阿鸟想了一下又说,“我做了一辈子的生意,最近才得出一个道理,就是——”
“是呀。阿鸟你做了一辈子生意,得出什么道理来着?”小玲取笑说。
“就是得有远见!”狄阿鸟得意地说。
“不是废话吗?”小玲嗤笑。
狄阿鸟扭翻身子,“嗯”了一下,说:“什么废话。要是兵器泛滥,朝廷会怎么做?可能不管,也有可能封铺子,没收兵器,禁铁流通!”
他边说边大胆地把手从小玲的身侧移下,放到她的柔胸上,跟蜗牛一样一点、一点地动。小玲轻轻呻吟一下,动动身,低声说:“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这么大的铺子不能闲着。我家打铁的工具一样不缺,也就是买点铁胎,铁块的。”
两人的眼睛相迎,就是在黑暗中也有什么东西在交流。小玲突然把头埋到他身上,低低啜泣,将所有的辛酸悲痛都倾泻下来。
狄阿鸟感觉沾湿衣服的泪说,细声地劝,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她一个柔弱的女人,又怎么能对抗最勇敢的勇士都无法对抗的命运呢?
好久,杨小玲抹了一把眼泪,说:“谢谢你。阿鸟!”
狄阿鸟有些羞愧,收回自己的手,讷讷地说:“我不是有意的,我也管不住,本来我把手放在背后的,可它自己爬了过去!”
小玲抽着鼻子,嫣地一笑。
她随即拿过狄阿鸟的手,引他在自己胸膛上移动,用火热的唇将他的嘴巴堵上。
狄阿鸟呼吸不畅,一下瞪大白眼。
他在小玲的引导下,放弃牙关阵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和对方的香舌搅动在一起,丹田中升起一团火焰。那火渐渐吞噬掉他的理智,让他再也不知道自己姓什名谁。略一清醒,他就发现自己在上面,小玲在下面。小玲用柔手握着他小腹下的东西,抵到了一个湿滑的地方,放手让它陷进去。
狄阿鸟登时被一截闪电贯通,上身撑起,死死抵着,大口、大口地喘气。被窝被他两人翻腾的冷风四起,两人最终交颈而眠,一觉睡到清晨。此时外城的门没开,小玲先起身,然后叫醒狄阿鸟去宫中请假,也好送自己出城。
狄阿鸟忙到太阳出来才回来,提了许多包子。
两人正吃着,听到花流霜敲门,大声喊狄阿鸟。
只听一下,两人从头到脚都要炸了。狄阿鸟还好。小玲整个都要虚脱,生出被人抓奸在床的感觉。她正想机械地答应,见狄阿鸟“嘘”了一声,立刻明白过来。花流霜敲了一阵子,大概觉得里面没人,离开了,带来一阵后怕的冷寂。狄阿鸟恢复正常,递给杨小玲一个包子,自己也抱住猛咬。杨小玲却因为担心吃不下,觉得自己害了狄阿鸟,连连说:“小鸟。千万别把我们夜里睡一块的事说出去,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阿嫂爱你!好吗?”
狄阿鸟想想昨晚,确实做了不该做的是,再听杨小玲哀求,连忙答应。
※※※
吃过出城。野外艳阳白雪,遍野湿-濡。
小玲却看得悲切,一阵一阵为自己灰暗的前景黯淡,问狄阿鸟些话儿。她不是让狄阿鸟拿主张,是实在不知道怎么好。两人不时到了山上,也没怎么看就进了大殿。花流霜已等在那儿。狄阿鸟一愣,看小玲在发抖,再一看,董云儿,董老汉都看着,连忙挡在小玲面前,说:“看什么看,私奔就私奔!”
小玲急于解释,情急之下也无什么过好的借口,只是说自己要回家,阿鸟是送自己。
花流霜多少清楚事情前后,只得叹口气,说:“你婆婆一大早带了大水去我们家,说是不把你交出来,她不回去!大水站不住,只好跑了,你说这么个大冷天,她就坐在门口的冰地上磕头,让我们怎么好。”
小玲凭想象就能想象得到那情景,更觉得自己仍是张家的人,一句话也不说。
花流霜突然注意她半边面孔青紫,只当是被大水打得,再看儿子,那也是鼻青脸肿,一仰头还能看到鼻孔里的血块,想说什么却没说。
狄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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