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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二七章 追击(2/4)

分猜忌打算的可行性,但也都点头应下。

随后,在麴义的摆手示意下,诸人退出营帐,按照打算,各自忙活起来。

…………

与此同时,河北军驻营。

颜良所在的主将营帐里,爆发出一阵阵的低吼。

外边巡卫的士卒对此早已习认为常,由于每次打完胜仗,主将颜良几乎都要与参军沮授大吵一番。

“真不知道,你在怕些什么!”

营帐里,卸往甲衣的颜良酡颜脖子粗,用一对大眼珠子逝世逝世瞪着眼前的中年文士,显然给气得不轻。

虽说自他南下攻打麴义以来,屡战屡胜,但在颜良心里,一直都很不痛快。

为何?

由于每每当他追击敌军时,担负随行参军的沮授总会跳出来,阻拦他持续追击。一两回倒也罢了,问题是沮授次次这么整,以颜良这暴性格,要不是沮授深得主公信任,他早就拿刀砍了。

今天也是,麴义的部队明显士气低溃至极,眼看着就能一网打尽,沮授偏偏逝世活不让追,这把颜良肺都快气炸了。

“颜良将军,不是我不让你追,而是敌人这摆明是设好了骗局,想诱敌深进。打仗可千万急不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凡事还是谨慎为好。”

沮授耐着性子,认真同颜良分析情况。

然则颜良此时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往,甚至对着沮授就是一通怒骂:“谨慎谨慎,你就知道说谨慎!打仗要是都像你这样畏首畏尾,怕这怕那,那还打个锤子!”

“颜将军,麴义不是寻常之辈。”

沮授苦口婆心,尽管他心里头也很是赌气,他气颜良有勇无谋,头脑简略。若非是为了顾全大局,沮授早就拍屁股走人了,哪还会跟他这样好言好语的商量。

沮授与麴义算是老相识了,当年两人一起在冀州牧韩馥手下共事,后来也先后参加到袁绍麾下。

麴义此人,极擅兵法,乃是尽对的统帅之才。

就拿当初的界桥之战来说,袁绍眼看败亡在即,全凭麴义率军及时增援,并在途中伏击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射杀将近半数,重创幽州军的士气,才使得战局硬生生的得以扭转。

麴义的本事如何,沮授心里有数。

然则就是这样一个军事上的统帅,却一直连败在颜良手中。

这可能吗?

很显然,不可能!

所以,沮授一直都在戒备。

“不是寻常之辈?”

听得沮授的这个评价,颜良神情极为不屑,对沮授的态度也越发冷淡起来:“不是寻常之辈,还被我打得屁滚尿流?恕我直言,麴义就是个渣渣!”

虽说颜良与麴义以前都是袁绍麾下重将,但两人实际上往来很少,就连照面的机会也未几。倒不是颜良的原因,而是麴义这家伙说话不讨喜,不仅得罪了很多同事,连主公袁绍也不例外。

袁绍表面不说,背地里却给麴义穿了小鞋,将其远调,免得眼见生烦。

“将军切莫小觑麴义,难道您就没有创造,这些时日在战场上,麴义的弩弓营,一直都没有涌现过,哪怕一次。”

沮授提示起来,眼眸中满是凝重之色。

麴义所练习出的强弩士,杀伤力尤为可怖,足以洞穿普通将领的甲胄,更别说士卒们那层单薄的防御了。

“我说你们这些文人,胆子怎么跟老鼠一样!哦,他有弓弩手,我就没有了?冲锋陷阵的是我,又不是你,你一天到晚怕这怕那,有意思吗?”

颜良浑不为意,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我……”

“行了,别说了。我知道,你是怕我拿了头功,不给你向主公请赏?我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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