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山东张家(2/3)
是何等的轻狂畅快,为何数十载之后,德飞却,唉!”
张鹏程低声道:“爹,十六叔是极为聪明之人,却又是如何卷入这泥潭之中的?孩儿一直不甚了了。”
张越唱叹道:“都是权与利这二字害人啊!你德飞叔叔虽然自幼不受家族重视,可却一直都非常的怒力,自从进入仕途后,发展一直颇为顺利,除了我们张家或明或暗的帮了他一些小忙之外,更重要的是,他一直奉行官场中无功无过的中庸之道,所以颇得京中各部大人们的赏识。大概三年前。你德飞叔叔就任徐州府,那时他刚刚外放,心中自有一番远大抱负。徐州为官不到一年,本来一切都顺顺利利,却不曾想他府衙属下的一位师爷给他出了砒漏!”
“这么说是有人在陷害十六叔了?”张鹏程的双眉微微的皱了皱。
张越点了点头,叹道:“是不是有人陷害你德飞叔叔都已经不重要了。或许真的是应了那句老话‘祸福凭天意’。因为按例,朝廷户部每年要派人下至各府核对税银,户籍,人口,商户等等情况。这是每年的例行公务,德飞当时也没放在心上。三年前,户部下派的人在查过徐州府的赋税帐册后,却突然找上了他,说帐簿上的税银收支情况,与登记在案的当地农田和商户情况严重不符,德飞查过之后,觉果然如他所说,上下相差竟有数十万两银子之巨。”
张越苦笑着长叹了一声,继续道“德飞这才觉此事的严重,急忙召来府衙的主簿和师爷相询,一问之下,却现帐簿上有几笔重大的支出都是经过他的亲笔核准,盖的也是他的官印和私章,那几笔支出的银子,全都流向一个不出名的商号中,而德飞自己却根本没有丝毫的印象。税银出现如此大的亏空,无论是谁都会发慌,这可是轻则丢官,重则砍头的大罪,惊慌之中,他做了一个非常糊涂的决定。一方面极力安抚京中户部派来的官员,另一方面连夜召集主薄和师爷。私自篡改了当地户籍,商户和农田数目,使其与税银帐簿持平,暂时度过了这次查帐的危枷。”
张鹏程想了想,轻声道:“这分明就是一个陷井,可叹十六叔聪明一世却是如此的不智。这些重大的支出全盖上了十六叔的官印和私章。而他本人却毫无印象,分明是有人盗用。而私自篡改户籍,以求平安,此举亦是饮鸩止渴。“
张越叹了口气道:“是啊,程儿你说的太对了。如果他当时向户部官员实话,并立案侦察此事,或许他会被贬官免职,可是有我们张家在,加之他本人又与王家家主相交默逆,朝庭绝对不会为了这件事而拿他开刀的。可说到底。德飞还是太在乎他那个知府之位了,他以为掩盖过去便无事,但事情却不像他想的那样简单。此事过后不到一月,他的那名师爷便意外死亡了,又过了几天,一个不知姓名的人便找到了德飞,拿出了他篡改帐簿,挪用朝廷税银的证据,并扬言要告上京城。德飞慌了,急忙哀求他遮掩此事,只因这事若宣扬出去小德飞的罪名可就大了,抄家砍头是肯定的,德飞官场攀爬多年,怎愿因此事而弄得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张鹏程痛心的叹了口气:“十六叔当真是糊涂啊!明知是个陷阱,仍眼睁睁的往里跳,权利二字,当真是害人害己,何其愚蠢!如果孩儿没有猜错的话,那人一定是提出了条件,要求十六叔照猫画虎,每年都将户籍帐簿篡改一遍,倾吞下来的税银完全交予他,并令其想办法排挤府衙内所有的主簿,师爷等小吏。改换他信任的人,也就是说,整个徐州疼衙从此完全落入那人之手?”
张越点了点头,“不错,程儿说的一点都不错,当时德飞害怕极了,既怕丢官,更怕丢命,想也不想,便答应了那人。从此以后。他便唉……。不过古往今来,无论朝廷重臣,还是贩夫走卒,谁不为权利二字折腰?你德飞叔叔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而已。”
“那十六叔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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