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遭贼(一)(2/3)
那偷儿听见动静,正打算从大门逃跑,扭身就看见了已经堵在院门的褚义,慌不择路只能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
褚义一路追着那人来到后院,那偷儿已经爬上了院墙,见身后人紧追不放,一时慌了手脚,竟直接从院墙上跌了下去,一瘸一拐地跑进了暮色中。
褚义两口子的屋里,炕柜和梳妆台的抽屉都被打开了,东西被翻的到处都是,就连当初沈家抬来的那两个大木箱子都给掀开了,沈鹿竹平时出摊用的那个钱匣子也被找了出来,此刻正掀翻了扔在地上!
褚义进屋的时候,沈鹿竹正忙着清点损失,秀秀和褚礼帮着收拾满屋的东西,褚阿爷见褚义独自回来,知道是让那偷儿给跑了,问着:“可看清了是个啥人?”
“生面孔,只知道是个中等身高,偏瘦的年轻人。从后院的墙上摔了下去,还刮到了院外那颗歪脖子树,应该是受了伤!”褚义说着将从树上取下的破布拿了出来,布料被血淋了个透儿,伤的应该不轻。
褚阿爷叹了口气:“眼看着年底了,这小偷小摸事儿的怕是要多了,家里做着买卖,自然就会被盯上,以后出来进去的,都注意着些,可知道都丢了些啥?”
沈鹿竹检查完两人平日放银钱的几处地方,松了口气:“钱匣里的那些铜钱没了,别的都还在!”
褚三叔知道小两口平日买卖进出都是铜钱,听说钱匣子里的都没了不免有些着急:“都没了?那得有多少?”
“三叔别担心,丢得不多,好在前阵子去了趟镇上,大部分都换成了银票藏着,首饰什么的在暗格里也都还在,钱匣里就留了些平日用的零钱,最近盖房子又花去了不少,算了算顶多二两银子!”
幸亏她和褚义习惯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镇上把大部分的银钱换成银票,褚义还在炕柜下面,用小木板做了个夹层,换回来的银票都被藏在了那里。
小偷只翻了柜里,没发现柜子和炕面的缝隙间还有夹层。沈鹿竹的那些首饰也都锁在梳妆台的暗柜里,没被找到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褚三叔闻言松了口气:“二两也不少,还好别的都没事,碰见这种事儿,哪怕就只有一文,也是糟心!”
褚阿奶听了,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又涌上一阵后怕,幸好当时老头子在房里,又发现的早,要不然她攒着的那些银子,岂不是也要遭了殃!
饭后,收拾好了被翻乱的屋子,沈鹿竹跟褚义商量着,回头去买把大锁来,以后只要人不在屋里就给它锁上,虽说这次丢的不算特别多,可二两银子干点啥都比被偷了强!
褚义觉着他们应该是被人盯上了:“那个时辰,家家都有人,明知道有人,还直接进了咱们屋。”
“你是说,小偷就是冲着咱们来的?也是,咱们买卖红火,十里八村的估计没人不知道,定是提前踩好点的,那他这次只找到了两贯铜钱,褚义你说他会不会再来啊?”
明知道他们家有钱,踩好了点,却又没偷到多少,沈鹿竹觉得,那小偷八成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再来定要把他抓到!”
新铺子烘了几日,沈鹿竹的纸钱铺子又重新开了张,每日迎来送往,可却再也没见有小偷来过,本以为可能是那人胆小,上次差点被抓住,便不敢再来了。
谁知腊月初三那天,赵成来送铜钱烧纸的时候,带来了个消息:“刚来的时候碰上个人,在你家后院那,趴着墙探头探脑的,估摸着不是什么好人,见我喊他蒙着头就跑!”
听见这话儿,褚义放下手里正在搬的烧纸:“什么样的人?”
赵成回忆了下:“个子不高,还挺瘦的,脸被蒙住了没看清,不过年纪应该不大,啊对了,脚好像有点跛。年底了,那些欠债的,手痒的,都要想法子弄钱过年呢,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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