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做男人,难!(2/6)
巴尔塔萨尔也被宗教审判所抓住并处死,他的 被焚烧了,而他的灵魂却与布里蒙达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祝伟这两天才看完《修道院纪事》,跟大家分享起对这部小说的看法。
「从故事风格来看,《修道院纪事》带有典型的魔幻现实主义色彩,跟很多故弄玄虚的西方现代派作家不同。
若泽·萨拉马戈在创作这部小说时赋予了它清晰的叙事线索、自然时序和完整的故事线,各个事件之间都具有明确的因果关系。
所以这部小说很好读,也很好懂,不像我们之前接触的有些作品那么晦涩。」
「我觉得最有意思的是这段描述一一」刘振云捧着书,朗读起其中的一段描述:
「人们期待的去澳门的大黑船回来了,澳门比果阿远得多,那里是中国,是洪福齐天的地方。
在美食和财富方面超过任何其他地方,各种产品极其便宜,并且气候宜人,那里的人们完全不知道什么叫疾病,所以那里没有医生。
每个人都是因年老而死或者应天意寿终,而我们却不能总是这样。
大黑船在中国装载的一切货物都非常贵重,途经巴西时又装上了蔗糖和烟草,还有大量黄金,
为此在里约热内卢和巴伊亚停留了两个半月,返回这里时路上又用了五十六天;
在如此漫长而危险的航程中没有死一个人,没有一个人病倒,这必定有其神奇的原因,似乎这里天天为航船向圣母做弥撒起了作用;
领航人并不认识这条路线,竟然没有走错,这令人难以置信,所以后来人们就把好生意称为‘
中国生意」。」
读完这段文字,他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知识分子总是习惯鄙夷身边的事物,而美化理想中的远方,古今中外莫不如是。」
大家讨论这部新普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作品,关注点各不相同,林朝阳关注的是小说的翻译。
他对英文很精通,但对葡文一窍不通。
《修道院纪事》的翻译范维信是国内最早一批葡萄牙语学者,翻译水平看起来相当出色,「信」不「信」林朝阳不敢说,他又不懂葡文,但「达」和「雅」是肯定的。
在文学作品的国际传播中,翻译是一个经常被读者忽略的环节。
实际上,好的翻译家带给作品的生命力可能甚至超越了原作者,而那些水平一般的译者带给作品的却是拖累。
就比如《飞鸟集》在国内,有郑振铎、钟书峰、冯唐三个译本,三人中郑振铎名气最大,冯唐最红。
可实际上,郑振铎的译本错漏百出、冯唐的译文毫无诗意,反而是在大众之中名气最小的钟书峰赋予了这部诗集应有的伟大。
大家讨论着《修道院纪事》这本书,李拓又祝伟说,「你们三联书店不趁着这回的热度多引进几部若泽·萨拉马戈的作品?」
「我又不负责这事,不过你放心,用不了半年,他的书在书店里就会随处可见的。」
祝伟太清楚李拓他的原因了,无非是若泽·萨拉马戈的书在国内翻译的很少。
但既然他现在得了诺贝尔文学奖,那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他的那些作品很快就会受到追捧的品鉴完《修道院纪事》,大家又关心起林朝阳的新书创作情况他们都知道林朝阳正在酝酿一部「大作」,足以创下当代文学史记录的「大作」,光是第一卷的内容就有42万字,而林朝阳为新书规划了整整六卷这样的内容。
林朝阳的新书准备期很长,写的时间反而要短一些,第一卷从去年11月份动笔,到今年3月份就写完了,之后又修改了一段时间。
第二卷的创作效率慢了一点,主要是因为中间参加一些活动、家里人一起旅行分散了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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