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冷雨夜（2/3）
，我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厉害。
我：“你要没关系？我看你走路都摇摇摆晃的，假如头实在晕，要不我们走吧。”
余昔脸色茫然地问：“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们再……走走吧。”
余昔持续往前走了两步，我被她拖着往前面持续走，但她的脚步越来越虚浮，身材摇摆得越来越厉害，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掐了掐太阳穴。
我几次忍不住想搂住余昔的腰，但又有点胆怯，强摁住蠢蠢欲动的手脚，忍住了。往前走了几步，我看到路边有一条空着的长凳，对余昔：“要不我们在这里坐坐，休息一下。”
余昔点点头：“也好，我感到头越来越晕了，不过冷雨夜真的很舒服，你呢？”
刚下过雨，石凳上有不少雨水，我伸手在石凳上擦了擦，又从兜里取出几张纸巾把水擦干，扶着余昔让她坐下来，我也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我坐在余昔身边，身材几乎贴着她的身材，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青苹果的气味，心头跳得越来越快。又闻到了这种熟悉的味道，正是记忆中那股若有若无的气味。多年以前，我对这种气味迷恋异常，它甚至经常进进我的理想，让我在午夜的睡梦中惊醒。
雨似乎停了，一阵夜风吹来，风中夹着着雨水和绿叶的气味，凛冽中带着一股凉意。余昔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肩膀抖动了一下，嘴唇都有点发抖地问：“你……冷吗？”
我：“我不冷，你似乎有点冷，要不要我把外套脱给你？”
余昔：“不用，我……真凉快。”
我想了想，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再不的话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迟疑了一会，我：“余昔，当年我欠你的东西今天想还给你，就是不知道你还肯不肯要。”
余昔的脸色明显楞了一下，她愣了半天才轻声问：“你指的是什么东西？”
我迟疑了一会，低声：“你上次问过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主动接洽过你，回往后我想过很多次为什么，实在真实的原因不是不敢，而是不想，也不能。”
余昔愕然地问：“不想？你讨厌我吗？”
我摇摇头：“当然不是讨厌，真正的原因恰恰相反，正是由于你给我留下的记忆太完善。句让你见笑的话，当年的你，就是我心目中那个完善无瑕的女神。我畏惧由于时间转变了很多东西，再次见到你损坏掉这种俏丽的记忆，所以我不敢。”
余昔淡淡地笑了笑，脸色显得有几分凄苦，幽幽地：“我对你有那么重要吗？实在我也是个很普通的女人，有很多毛病，怎么可能完善无缺呢。”
我：“你感到不重要的东西，在别人眼里也许比什么都重要。这个世界上当然没有完善的人，可我情愿信任你是完善无缺的，人有时候就是这样，需要自己诱骗自己，才会感到这个世界存在完善无缺的事物。实在这是一种精力图腾，是一种俏丽情怀，也是一种向上的气力，人只要活着，就需要给自己找很多借口。”
余昔点点头：“你的意思我能懂得，可是句实话，我本人并不愿意扮演这个图腾的角色，听到你本来一直这么想，我一点都不感到兴奋，怎么忽然有种特别想哭的感到。实在我更愿意做一个世俗的烟火女人，炒米油盐，相夫教子。”
到这里，余昔扭过脸背对着我，肩膀抖动了起来。看得出，她在强忍着心坎强烈的情绪。我迟疑了一会，手慢慢搭在她的肩膀上。余昔身材受惊似的往外倾斜了一下，然后又往我这边靠了一下，我的手很自然地落在她的脖子上。
见余昔没有反对的意思，我的胆色壮了很多，手指滑过她温润的脖颈，落在了另外一边的肩膀上。
我低声问：“你还冷吗？”
余昔低下头，轻声：“嗯，有点凉了。”
我心翼翼地搂紧了她的肩膀，嗅到她发丝里传来的芳香，一阵心醉神迷。余昔的身材反响很强烈，由于紧张和迟疑，身材甚至显得十分僵硬，一动不动。
我在黑暗中自得地笑了笑，柔声：“放松点，不用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余昔轻轻笑了一下，：“你不是欠我的东西要还给我吗，打算什么时候还？”
我伸出一只手，轻抚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对着我，看到她的眼睛在黑夜中闪闪发亮，眼神中布满了期待。
我：“现在就还，一个深情的拥抱，胜过千言万语，对不对？”
余昔面露娇羞之色，低下头不敢看我的眼睛。果然没错了，本来大学时那几年，她一直在等候这个拥抱，可是我却始终无法鼓足勇气，既不敢表白，也不敢上前牢牢地将她搂在怀里。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对是错，一个迟到了十年的拥抱，还有用吗？
我伸出双臂，将余昔牢牢地搂在怀里，双手在她的后背上柔柔地摩挲着，心中布满了一种别样的情怀。
余昔将头埋进我的胸膛里，闭上眼睛呢喃着：“十年了，你总算明确了。知道吗，上学那几年我一直等着你的态度，可你却迟迟不开口，让我等的好苦。”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