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022改变最大人性（5/6）
一点风险。到疏解工程竣工，除了省建委主任曾国成、工程处处长殷胜容、总会计姚雪飞，别人根本不知道高架桥这笔业务被一个莫须有的中间商——神秘女人代理去了1000万。
在整个大桥建设中，这样的神秘女子绝非一个，还有好几个，只是有大之分罢了。她们或通过北京，或通过省府，或通过省委，或通过其它渠道，从中捞取代理费，大大加起来有000万之多。
而整个项目，省政府在作预算的时候只给了承建单位10%的利润。也就是，整个大桥疏解工程，承建单位只允许赚2000万，其它的1。8个亿得全部投到疏解工程上。还没拿到钱，就被各路神仙拿走了000万，难道承建公司不但白忙，还要倒跌1000万不成？
曾国成和那些承建商当然不会这么傻，他们沆瀣一气，作第二次预算，投到高架桥上的资金只有1。5个亿，另外的除了支付各路神秘人物的代理费000万，还可节余2000万。这两千万，他们又可以花一部分打点权力部分，剩余的再次瓜分。大桥疏解工程如此，大桥主体只怕也是大同异。这样一来，让一座江北省有史以来投资最高的跨江大桥，成了一座瘦削不堪的可怜桥了。
工程款项省了下来，那相应的图纸就得修改。恰好这个时候，省政府为了在国庆前完成献礼工程，要求施工方推进施工速度，在国庆节前竣工。这个要求来得很巧妙，因为恰好为曾国成他们更改图纸提供了十足的理由。赶工期不是不可以，但不能违背客观规律。
按原工程设计，疏解工程的主要店面路段均采用5段“u”砼梁结构。这种设计工程量大、工期长、质量不易控制等问题，但只要如质如量建成，质量绝对有可靠保证。在省政府某领导的授意下，大桥建设指挥部组织设计单位，决定更改原来的设计，决定在疏解工程全线采用5段“u”钢梁与钢筋砼叠合成的组合连续梁结构。
新型组合梁中的钢梁部分每平方米用钢量为250公斤，常规使用的闭口钢箱梁每平方米用钢量在450—550公斤之间。两相对比，仅此一项每平方米就可节省200多公斤钢材，整个疏解工程就可以节省5000多万元。不过，他们没有把这个数目公开，结算的时候依然按原来的设计结算，净赚了5000多万。
听到这里，印道红惊讶地：“我没在企业干过，我大学毕业后做了几年教师，后来调入市计经委，再后来调入省政府。据我所知，现在的监督制度十分健全，桥梁公司的工作不正常，那些监督部门干什么去了？”
殷道红哂笑一声，：“印秘书，您天真了！现在的监督都是形式，这么跟你吧——上级监督太远，下级监督太险，同级监督太难，纪委监督太软，组织监督太玄，法律监督太晚。其中的含义，您自个儿去琢磨吧。”
印道红：“设计的不同，真会造成质量的很大差异？”
殷胜容：“这次坍塌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平衡性问题，砼结构比钢结构要稳定得多。因为重量不同，就好比一壮汉和一个瘦的人站在那里，你推一下，壮汉可能动都不动，瘦的人可能就轰然倒了。重量集中在一侧，而另一侧没有，加上大桥平衡性不够，桥自然就坍了。”
印道红：“他们这么作孽，难道真能逃脱监督吗？是不是他们的后面有一把很大的的保护伞？”
周友亮一直不好插嘴，这下终于逮到机会了，：“印大秘书，根据我的职业经验，这里面肯定有保护伞，而且这把伞不，很大。从殷处长的陈述来看，找到那个神秘女子，这把伞是谁就暴露无遗了。”
殷胜容点了点头，赞赏地：“周局不愧是刑侦专家，看问题能看到实质。保护伞，尤其是那些大保护伞，他们是不会轻易露面的，一般会通过中介去运作。这些中介或是他们的爱妇，或是他们的家人，或是他们的铁杆朋友。总之，这样做一是隐秘不易发现，一是即使东窗事发也有挡箭牌。”
印道红追问道：“殷处长，那个神秘女人是谁？”
殷胜容：“银海花苑的花魁梅姐！”
印道红听了，大吃一惊，：“她是那个神秘女人？她会是那个神秘女人？”
殷胜容：“是的，我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她就是那个神秘女人，因为，我在曾主任的办公室见过她。那段时间，她频频进去省建委。因为太漂亮，引来很多同事的眼球，纷纷打听她姓啥名社。这不，一下子就打听到了，是银海花苑的一号花魁，大名梅姐。”
印道红不由不信了，：“你的这个信息很新奇，可是，上次报纸上不是她被抢劫犯勒死了吗？死无对证，你这个消息又有什么价值呢？”
殷胜容摇了摇头，压着声音，不无叹息地：“坊间传闻梅姐是被抢劫犯勒死的，更有甚者是她养的爱人吃醋，把她害死的。其实，这根本不是因财害命或者是因色夺命。第一，不错不错、这女子是很有钱，可是再有钱她家里又能放多少现金呢？有人可能会拿到存折或信用卡逼出密码后去银行取现。不错，若是放在一般人身上这么做问题不大，可在她身上就不行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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