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3章 你是谁？（2/2）
阿言安抚了白欢欢，送她回到房间。
“乖，早点睡觉。假如温言回来，看到你把自己弄得这么糟糕，确定会赌气的。”
他抚摩着她的秀发，就像是安抚一个孩子一般。
白欢欢眨巴着眼睛，紧张的捉住他的手：“真的会回来吗？你断定没骗我？”
“没有，你是不是要我对天发誓，你才信？”
“不……不用，我会好好的，不管让我等多久，只要有盼看就好。”
她喃喃自语，闭上了眼睛。
他帮她盖好被子，就起身离往，白欢欢忽然想到什么，忽然坐起。
“温言回来，你呢？阿言，你还会在吗？”
她猛然想到这个，人格本来会消散，他会不会也消散？
阿言听到这话，心头一颤，感谢她还能想到自己。
他没有转身，怕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容貌。
“我……”他苦涩的转动喉咙，压抑心底的酸楚，强装镇定。他故意耸耸肩，佯装云淡风轻，淡淡的说道：“我自然是在温言的身材里，我不会消散，我还存在。说不定他哪天磕着碰着昏迷了，我就会出来了。”
“阿言……对不起。”
这就像是坐牢一般，他渴看得到这个身材，渴看证实自己存在的意义。
可如今……竟然心甘甘心的让温言回来。
他要重新过上暗无天日的生活。
这对他来说，不公平。
可……她想温言回来，很想很想。她知道自己很自私，可是她真的没有措施了。
“不必跟我说对不起，我现在存在的每一秒都是赚来的，我还可以和你结婚，看你穿上婚纱，我就已经很幸福了。白欢欢，千万千万不要感到对不起我，你让我重见天日，一切……都是我应当的。”
“或许，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对你好。”
“早点睡吧，明天还需要你陪我参加顾顾的亲子运动，明天见，晚安。”
“晚……安。”
她委曲牵动嘴角，吐出这沉重的两个字。
阿言离开，房门关上，屋内陷进安静。
黑漆漆的屋子里，月光泄了进来，清冷的样子。
她兴奋，也……掺杂着难过。
她一晚上根本没睡好，一直在做梦。
她梦到了温言，又梦到了阿言，两人一直在耳边说话，身子转圈。
她一开端还能分得清彼此，但是……最后分不清了，不知道谁是阿言，谁是温言。
最后，站在她眼前的只剩下一个人，戴着眼镜，西装革履。
“温言？”
她面上一喜，急急忙忙上前，却见他一手插进裤兜，冲她伸出了手，嘴角挂着坏坏的笑。
“阿言？”
“你……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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