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5章 他们越来越像了（1/2）
她脑袋越来越痛，她感到自己在纠结下往，会疯掉的。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断重复一句话。
“我爱的是温言，我爱的是温言，我爱的一直都是温言。”
温言就是温言，阿言就是阿言。
两种灵魂，两个性格，无法混为一谈，她不可能涌现偏差，也不会弄混杂。
“不会的，这只是个梦而已，必定是自己太渴看温言回来，所以才会做这么稀奇古怪的梦。”她掬起一捧冷水扑在了脸上，让自己大脑苏醒点。“梦，这只是个梦而已，别自己吓自己。”
“你在畏惧什么？”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温言的声音。
镜子里，明确的涌现带着金丝眼眶的斯文男人。
她忽然很怕看到这个理想，她逝世逝世地闭上眼，怕他下一秒的动作就是勾起嘴角，露出阿言特有的坏笑。
“我没想你……你为什么会涌现。”
“你分明在想我，欢欢。你不是很想见到我吗？为什么不敢睁开眼看我？”
这话，就像是响彻在耳蜗里一般，那么真实。
只是，没有热气。
理想出来的人，是没有真实温度的。
正凡人的呼吸喷薄在耳蜗里，是有感到的。
而理想，只有冰冷冷的言语。
以前，她拿这个当慰藉，如今……竟然如此畏惧。
这到底是温言，还是心底的自己？
“我的确很想你，但……我不能吸收你是我自己。你到底是温言，还是……我心底的自己。”
“你睁开眼，不就知道了？”
“我……”她哆发抖嗦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不敢。”
温言轻笑，这笑声是那么温柔。
却，带着些许嘲弄。
“谁说我不敢？”
白欢欢狠下心，捏紧了拳头，睁开了眼。
镜子中，什么都没有。
理想不见了，只有面色苍白的自己。
自己……
只剩下自己？
幻由心生，这是他的答案吗？
她怔怔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血有肉，带着真实的温度。
她苦涩笑了笑，自己真的生病了，癔病也是病。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欢欢，你好了吗？顾顾还在等我们？”
“哦哦，马上。”
她匆匆促回应，然后收拾了一下出来。
阿言看她面色苍白，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不禁狠狠蹙眉：“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丢脸？”
“我……我看到温言了。”
“你又看到他了？”
“嗯，或许你说的对，我看到的都是假的，他是我自己，是我心底的那个自己。我一切不敢面对的问题，都通过他来浮现。”
“你还是不能吸收他的逝世吗？”
白欢欢闻言，张了张嘴吧，想要说点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也认为自己无法吸收温言的逝世，所以虚构出一个假的理想陪伴着自己。
但现在……她竟然隐隐信任那个梦。
她是怕自己分不清两个人，渐渐把阿言和温言混为一谈，会把对温言的情绪全都付出在阿言身上。
本来……这才是理想存在的意义。
她看着阿言，忽然很含混。
这样深情款款看着自己的眼睛，曾几何时，那样熟悉，镌刻到骨子里，难以忘记。
温言的眼睛，他的眼力，一模一样。
眼前站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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