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上一章 进书架 回目录    存书签 下一页

第99章 就此绝交(1/2)

众人感叹了一番春回的“异能”,这才问起那几段戏文,得知竟然是据实事而编写,便更觉好奇,沈夫人也是知晓这件事的,连忙从头说起,把蒋氏的哀凉遭遇夸张不下十倍,连遍体鳞伤、奄奄一息这样的词儿都形容出来,越发引得女眷们同情不已,纷纷责备吴老娘和吴二贵歹毒心狠,蓝本还没人想到审判官员贪赃枉法这一层,但费氏由于心虚,竟主动把这话题往深进里引。

“夫人一口咬定那蒋氏是被冤枉,顾娘子甚至还编了一出戏文来混杂视听,二位可有任何凭据?让人不得不猜忌二位的居心!”

这下便有不少人都想到,费氏的丈夫职任汾州通判,且她这样质疑,正好阐明胡通判多半是这案件的主审,一时之间,脸色便相当奥妙了,不再刨根问底。

“当然是有些凭据,才会对蒋氏心怀同情,不过此案经人举告已定择日重审,至于有什么凭据,是日后公堂上才干昭示的,费娘子请恕,本日只是宴集,东墟命案的凭证可分歧适供给给娘子知情。”还是春回代为回应。

费氏冷笑:“顾娘子既然知道本日是宴集,就不该将东墟一案改为戏文,借此怦击朝政,你难道忘了女子立身,莫窥外壁莫窥外庭的戒令?!”

好嘛,胡端爱背女论语,费氏竟然也是这样,难怪这二人是夫妻。

“州衙判案,怎当论一国朝政?且断案是否公允,首先关系则是一方民情,平民百姓含冤,一州父母不能置之不问,夫人与妾身为汾州官眷,虽不能问案判罪,然借戏文以劝善扬善、教化大众难道不是份内?”

“顾娘子好聪颖的口齿!”费氏理亏,她倒也觉悟过来,倘若再纠缠于东墟命案,越更会引起众女眷的关注,要一个没忍住,气急败坏了,那就大大不利于丈夫的策划,争取舆情。

所以费氏没有再提什么命案什么戏文,只盯着春回进行人身怦击:“也难怪会有这大的名气了,我那时听说,市井之人皆赞顾娘子美貌无双,本还不认为然,本日一见,果然是比刚才那唱戏的伶人还要美貌几分,再兼这样的口齿和睦性,被评为花魁柳冠,也非名不符实。”

相比本日宴会上一直以来的讥刺,费氏这番话才称露骨,俨然把春回和伶人妓子之流相提并论。

沈夫人先就不能哑忍,但正要疾言怒色,却见春回提壶替她斟酒,居然也能觉悟过来,这是儿媳在提示她稍安勿躁。

费氏挑眉,心中忖度:顾氏还真能忍,殊不知她脸上已经受了我的重掴,还这样做小伏低,看人眼里亦是毫无骨气,像薛夫人这样的名流,可最鄙恶屈节卑躬的人,可她要是冲我恶言相向粗声败气,却也失了心胸,像顾氏之流,尽无见识可再应对得体。

便又下气力讥刺:“怎么,顾娘子没话说了?又或是承认了貌比伶人,花魁柳冠的称誉?”

春回放下提壶,还是一张笑脸朝向费氏:“难道我要和娘子争辩,我并不如伶人貌美?至于是否无话可说……比喻娘子不慎,被犬牙所伤,难道还要往反咬一口才为情理?本日夫人设宴,妾身一侧周全,用意只为略尽心意好与贵客消闲享乐,不想却受恶语伤人,妾身对娘子,也的确无话可说。”

真笑话,她已经被人指着鼻子骂伶人娼妓了,再不回击,把夫家和本家,把翁姑兰庭和父母兄长置于何地,要这样还做小伏低,哪能称得上不卑不亢?不过气急败坏嘛,大可不必,春回还信任自己有让对方气急败坏的一点本事。

果然费氏被“犬牙”二字激怒,愤然起身:“你敢骂我是狺犬?”

“娘子莫曲解,我有言在先,只是比喻而已,且一贯认为猫犬可做人之爱宠,委实不属恶畜,惋惜多数白当了恶名。”

这下可把费氏气了个尽倒,而沈夫人终于也感到到了春回静静拉着她的衣袖提示,当然不再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章 进书架 回目录    存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