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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配合问案(2/3)

伏,几乎忍不住要冲下来给春回一巴掌,但却被顾长荣一个警告的眼神,钉牢在了座椅里发闷火。

“且刘氏若真畏惧亡母魂灵,应当便会摘往那枚发钗,聊慰安心,但她虽对我有几分躲闪回避,却仍日日配带亡母的旧物,那时孙女便思疑,难道刘氏所惧亡魂另有其人?后来,在兴伯祖及伯祖母相助下,宗祖父答应再为先君先慈过继嗣子,渝四叔及四婶闻讯,数回前来宗家理论,有一回正遇孙女事禀宗祖母,听渝四婶情急之下,抱怨出嗣兄是被宗祖母害逝世的话。”

春回看向尹寄余:“若是尹先生遇此质疑,该有何反响?”

尹寄余:……

这姑娘,就看不得他偷会儿懒么!!!

只好配合道:“在下也知道顾大姑外家中之事,若与老安人异境而处,自然知道对方身为人母,情急之下才口不择言,虽说着害逝世的话,也应懂得为是指音讯全无,日后再回原籍,又没了嗣子的身份,纵然是有怨气,为自己分辨,也当说顾华曲乃咎由自取,谁也没逼着他不告而别。”

“正应如此,才是寻常的态度,可当时,刘氏脸色大变不说,连宗祖母都有几分忙乱,竟斥渝四婶,有什么证据证实嗣兄是被谋害了生命,渝四婶当时应未生疑,反而自觉理亏,没了说辞,才被喝退。”

春回实在起疑甚早,但现下只能这么说:“从那时起,孙女心中怀疑更重,细细梳理,竟觉嗣兄的性格,万万不至于由于追/债上门,便不告而别,且在外飘泊数载,嗣兄没有其余生计,更不可能久不回家,宗祖母与刘氏,为何如此畏惧嗣兄已遭不测的质疑?种种蛛丝马迹,让孙女辗转反侧难以心安,这才又寻了机会,吓一吓刘氏,并委婉点明,她发上白玉钗,乃害杀嗣兄之罪证,竟还敢佩带?”

“没想到,刘氏果然便取下发钗!”

春回深深吸一口吻:“孙女实在不敢置信,嗣兄已为宗家所害,可想到宗兄为了攀附荣国公府,犯下种种恶行,想到嗣兄固然软弱,却也屡屡为了孙女婚事,与宗长、宗伯、宗兄争执,若嗣兄真由于此,惹来杀身之祸,孙女如何安心?思来想往,故才将这些猜忌,诉诸兴祖母,与兴祖母商量,设计谶言诡异,套诈刘氏母子露出漏洞。”

这才把那五句谶言,三件“诡异”的事囫囵一说:“而今,实据确实,依孙女推断,亡母当初拒尽让步于宗家,宗兄已受郑三爷利益,心急办事不力,设下骗局引嗣兄借下倍贷,以此相逼嗣兄答应促成郑三爷打算,嗣兄却矢口拒尽,宗兄恼怒,又心急于打算,心生恶意,欲害嗣兄生命,反诬嗣兄避债出逃,认为如此一来,亡母与孙女就能任其把持。”

春回话音刚落,为那一线活力所诱,张冲总算痛下决心——

他算是看出来了,顾氏这位庶支出身的大姑娘,这回可真是咸鱼翻身,仗着身后有了未来夫家撑腰,务必会把宗家弄得一败涂地,且形势简直一目了然,族老们无一还忌惮宗家的威势,都巴不得落井下石呢。

宗家失势,还哪里保得住他们一房奴仆?

只要供出主谋,他作为不得已的从犯,虽说得受些苦,好歹还能留下一条生命。

忙不迭地供认:“如大姑娘所言,确是英大爷的嘱令,让小人把曲大爷中途拦下,拉往庄子里饮酒,告诉曲大爷因他欠下倍贷,沧大太太急怒攻心,闹着要宗长动家法惩办他,哄着曲大爷先避上一日,却将曲大爷灌醉后,用刀刺进胸膛害杀,将尸身埋在宅院菜地里,又宣传出往,说曲大爷听闻追/债的人上门,吓得六神无主,问小人借了些钱,说是在外头回避些时候,认为如此就能神不知鬼不觉……至于曲大爷后脑上的伤,也是我没想到一刀未能让他毙命,在掘坑时,曲大爷竟然苏醒,挣扎着想跑出往,我顺手用锄头再补了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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