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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尹小妹说(1/3)

事后兰庭问春回:“怎么偏对姨姐网开一面呢?”

“她虽有恶意,但伤不了我,纵然还有姻缘可期,但毕生大事由兴伯祖母作主,再兼生母还被休弃,自是无看再有机缘高嫁豪门了,我为她求情,全的是自己的美名,何乐而不为?”

兰庭把春回盯了一盯,见她不认为然的样子容貌,不由失笑。

还真是个口硬心软的丫头,她说不出口的不忍,大约还是由于同为女儿,深知被家族亲长逼害的心情,那顾淑贞固然艳俗,也不存好的心思,然而的确由于失教的缘由,给她一线活力,这确然是春回的大度。

心存不忍,却不犯优柔寡断,若为男子,便已拥有于廊庙之上一展抱负的基础。

心念至此,兰庭诚道:“果然我太过谦恭,不够同仇敌忾,立即便惹出乱子来。”

春回却一点都不计较了,也是诚恳的赞诩:“至少迳勿对宗祖的断定一字不差,至于宗伯母,迳勿与她未曾蒙面,也不能凭空而出断定,不比得我还算熟知她们的性格,这也不算失误。”

“要说来,我一直有个不解的怀疑,当初辉辉猜测先嗣兄已遭不测时,为何笃定主谋便是顾华英,而非是宗家那位老太太的先谋。”

这一问题来得太过忽然,也的确是春回疏忽的纰漏。

要说来,当初揭露华曲遇害一案,由于她所谓的罪证确实无非阿娘和渠出的窥测,她埋了个引子,引出刘氏母子自认为机密的商谈,实际上是道出了本相,但这个理由,当然不能颁布,所以全部打算的核心,最让春回废心思的实在就是怎么编造那些蛛丝马迹的猜忌,没想到她还是疏忽了一点,偏偏就被兰庭揪出。

知道眼前的人是不轻易瞒骗过往的,春回难免紧张,她一双眼几乎定在了兰庭垂注的视线里,尽量不让自己有任何回避的情态,头脑里却飞速回旋,唇角甚至带出一抹笑脸:“由于我对宗祖母的懂得。”

“懂得?”兰庭不仅拉长了语调,还拉斜了眉梢。

“是,懂得。”春回自己不觉莫名加重了语气:“宗祖母的恶意是针对我,对曲哥哥却无恶意,且宗祖母乃内宅妇人,对于攀结权贵这类外务历来迟钝,她甚至根本便不器重能否攀附荣国公府,恐怕更加乐见的是我受家法处治彻底断送,又怎么会因此对曲哥哥心存杀意?必定是听从教唆,宗祖与宗伯,皆无此种狠尽,唯有顾华英,才是唯一具全恶念和狠断的人。”

这个理由应当充分了吧?春回很忐忑。

兰庭也就没有再露出质疑,他又转移了话题:“我还有怀疑,关于狸猫绞脏腑,群鼠上房柱,辉辉又是怎么达成?”

春回不由“噗嗤”一笑:“装神弄鬼的手段罢了,把绿豆熬汤,净喂狸猫三日,在最后一日,再喂狸猫巴豆,狸猫看似无礙,实则已然病疲,极易被获,当然,不仅狸猫,于犬、豹等等食肉的禽兽,皆能实用,只那张冲,尤其嗜食猫肉,我才挑了狸猫下伏,他吃了病疲的猫,就会引起腹痛腹泻,不过这不算剧毒,银针察不出来,症状也并不严重,就算不请医,至多数个时辰便好。”

又道:“至于吸引群鼠,全靠蟹壳烟,但燃烧会生烟气,太易被人看穿,所以我所谓的谶言,才加了个上房柱,又是趁夜深,田庄没有什么森严戒备,潜进不难,把装着蟹壳烟的铁笼,往瓦顶一丢,方圆四周的硕鼠闻香而动,便是驱赶也不能禁止。”

更不待兰庭再追问,她便干脆兜了底:“阿爹历来就喜交游,曾经认识一个游医,祖上也是走南闯北,积累了这么一本手册,都是些古法,还有不少呢,什么烧鸡毛驱毒蛇,什么挖沟以尽病羊,什么盆埋木炭能使兰花四季绽放的所谓术法,多数记载,物用都是平常惯见,阿爹无事时,和我逐一实验过,竟真管用,于是我也就记了下来,小时候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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