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秘辛之祸（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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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如此激动。”春回淡淡说道：“若我真是料错，你即便被我说服眼前仍然不会浮现往渡溟沧的路途，你何不心平气和与我一同分析？”
重重的一掌并未掴实，反而让顾纤云自己空转了一圈儿，站定后胸口起伏不定，双眼也血红慑人。
但她没再急着反驳，怒视而沉默。
“你让芸香有意接近程玞，应当是猜忌程玞院里接连有奴婢暴亡一事有异，你甚至猜忌净文根本没有出嫁，你猜忌她们都是逝世于程玞的迫害，你认为韩夫人为了掩盖儿子罪恶才报了这些奴婢暴病身亡，但净文是家生子，老子娘都是英国公府的下人，纵然净文是暴病身亡，也没有连尸体都不让她的老子娘看上一眼的道理，但净文的尸身一旦被人目睹，暴病身亡的说法便不攻自破，所以你才猜忌净文远嫁是韩夫人的假话。或者你知道更多的隐情，所以才有这样的猜忌，你认为只要证实，就能造成韩夫人被英国公府休弃，程敏就能名正言顺地将你扶正是不是？
所认为了获得证据，你故意让芸香接近程玞，我猜你甚至也隐瞒了芸香，并没告诉她程玞可能暴戾嗜杀，你那天偷偷随着程玞和芸香往蕙芳院，毕竟看到了什么？是程玞正在虐杀芸香？你从蕙芳院出来，正巧遇见了程玞的婢女净持，你勾引净持往偷窥，打算让她做人证，但她并没有中计，你接下做了什么？应当是故意声张芸香不知往向，而后你告诉程敏你目睹的一切，有芸香的尸体在，你认为足够让程敏信任你的说法往质问韩夫人母子，你或者还出策划策，提出先一步把韩夫人纵子行恶的行动张扬，这样一来韩家必定理亏，不敢质疑程敏出妇。
可是没想到的是，你当晚就被逼仰药，逝世后你才知道你和芸香都被报了暴病身亡。”
顾纤云重重吸了口吻：“没想到不过几日时间而已，大奶奶就能察明这多情况。”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程玞患有痫证？”
“是我逝世后。”顾纤云这会儿子还算配合：“我是越日才被逼仰药，下手的是韩氏的陪房姜婆子，她和她的三个儿媳硬灌的我鸩酒，那天世子爷根本不在家里，我认定就是韩氏下的手，逝世后一缕魂魄飘往了她的屋子，闻声她正和亲信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就不该为了隐瞒程玞的痫证把他送往南昌，要是留在身边严加管教，程玞也不至于养得这样的狠戾！我逝世后，韩氏由于心虚还病了一段时间，世子爷根本没往看看过她，世子爷必定知道是她害逝世的我，可英国公和老太太不会容许世子爷出妻，世子爷是逼于无奈才容忍韩氏！”
“你说韩氏的亲信，可是姜婆子？”
“那倒不是，姜婆子已经嫁了人，不便留在韩氏院子里服侍，那亲信姓徐，是韩氏的陪嫁婢女，不愿嫁人宁肯自梳，所以年近四旬仍然留在韩氏身边服侍。”
“那你可曾目睹姜婆子等人向韩夫人复命？”
顾纤云怔了许久才口吻生硬的答道：“没有。”
“这可就说不过往了！”渠出快言快语道：“要姜婆子等人真是受韩夫人指使，成事后怎能不向韩夫人复命？且你目睹程玞杀害芸香一事只对程敏流露，像你说的一样程敏对你有情有义，他当然不会泄漏你是知情人，韩夫人又是从何得知立即杀人灭口？”
“是净持！”顾纤云保持道：“她本是韩氏院里的奴婢，程玞回京后韩氏才把她调往程玞身边，她看见我从蕙芳院出来，固然没听我的话进内视察，指不定根本就是程玞交待她在外放风，她明知程玞的恶行，也知道被我亲眼目睹，当然会向韩氏透风报讯！”
“净持根本就不敢这样做，由于她畏惧被杀人灭口。”渠出反驳道：“你怎么不想想，你进了英国公府多久？和程敏朝夕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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