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萧蛇蝎（1/2）
“两位，求求你们放了小的吧，求求你们了。”何牛因脸上臃肿，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那双凤眸看着萧长歌，嘴角挂着笑意。
何牛，街集上一说书，四十来岁还妻无儿，平日里好赌博跟去香乐楼找姑娘，人穷却胆子大，欠下一屁股债。
说到底有钱能使鬼推磨，为了钱何牛是什么事丧尽天的事都能干的出来，所以此人实在留不得。
萧长歌冷笑看着何牛，这人有贼心没贼胆，偏偏又将钱看得太重，所以当为了钱而污蔑她。
“饶了你，那谁又来饶了我呢？”萧长歌冷声道。
她始终无法忘记之前何牛为了钱，竟污蔑与她有染，在寿宴之上，萧家成了众人的笑柄，她露出守宫砂，却因萧长乐不知在她手腕上涂了些什么而令得守宫砂被暂时消去了。
她是被污蔑，成为整个楚的笑柄，可这些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
最重要的是，萧长乐竟让何牛这龌蹉小人去对红袖做那种事！
这是她唯一不能忍的！
当她是无能为力，只能看着红袖替她背锅惨死，死前还被人羞辱，而如今她有那个能力能改变一切！
此人不死，后患无穷！
何牛听见声音，抬头看着萧长歌那张悉的脸，立即慌了。
“大小，大小饶命啊！”何牛砰砰地用额头撞击地板发出悦耳的声音。
“我与你素未谋面，你为何知道我是大小呢？”萧长歌冷冷地问，何牛立刻呆住了。
“小的以前远远见过大小一面，大小，小的这是犯了什么错呀，还请大小明说。”何牛还算机灵，他跪在地上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像极了个普通百姓。
“萧长乐给你多少银子了，竟让你守口如瓶。”萧长歌没与何牛废话，而是直截了当地问。
坐在一旁的楚钰，饶有兴趣地看着萧长歌审问。
听见萧长乐的名字，何牛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大小您说什么？小的不认识什么萧长乐啊。”
何牛装蒜，拼死不承认。
萧长歌转身冲着楚钰笑了笑道：“敢问四皇子可有？”
“大小，大小饶命啊！”听见，何牛吓得都软了。
可一想到萧长歌这娇滴滴，没见过大世面的深闺大小，应不至于下狠手才对。
“若你想，便有。”楚钰饶有兴趣道，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柄子放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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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鞘是金的，上面镶着一些看不懂的铭纹，一看便知是把锋利的子。
“大小饶命，小的真不知什么萧长乐啊！”何牛嘴硬，还是不肯供出萧长乐，看来是拿了她不少好才会这么守口如瓶了。
萧长歌握着柄，将子拔了出来。
反复地看着子，子上印着萧长歌那清秀的模样，不过眼中却冰冷无比。
她蹲在地上，一把将子刺在了何牛的手背上，疼得何牛想叫唤，却因萧长歌一句话而忍住了。
“你若敢叫，我便割了你舌头！”萧长歌冷声道。
锋利的还在何牛手上，他咬紧牙齿不敢叫出声音，汗从额头上下，连衣服都是湿的。
何牛方才还以为萧长歌是开玩笑，此刻却不敢这么想了。
血，从何牛的手背上下，染红了那锋利的匕首，萧长歌双目冷冷地盯着何牛。
“现在我说一句，你便答一句，若错了或者犹豫了下次可就是你的手指了。”萧长歌抽出小，那一抽疼的何牛快疼死了。
而萧长歌将小道挪到了何牛的手指上，吓得何牛连连点头。
“萧长乐派你来的？”
“是。”何牛连说话都有些颤抖，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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