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08 妖孽袒露的心声（2/3）
是根本平息战乱的治国之道。
渐渐的，孤云庭越来越讨先王欢心，而独孤染澈则一再激怒先皇。两人的分歧便在那时埋下。之后的事情，他没有说，但我将他说的与之前凌碧瑶告诉我的做了比较，就将这段隐秘的宫闱之事，在脑中补全了。
“倾夜你知道吗？孤云庭的皇位，本该是本王的。”独孤染澈的瞳孔紧锁，带着一丝哀怨，“但本王在意的不是王位，而是我秋芫的衰败。秋芫本可以很壮大的。”
“先王在世之时顺他的意，假意放弃以武治国的抱负，待先王西往再重整朝纲，施展抱负，不好么？”我不信，如今如此八面玲珑的他，当初会不懂得变通。
“有些事你不懂……”独孤染澈长出一口吻，“当初先皇的身材还很健康，而本王却怎么也收不住锋芒……”
这算是在我眼前示弱么？假如是，他这么做的目标是什么？从来都一身王气的他，为何要展露他曾经弱势的一面？
“本王将这些告诉你，只是要你知道，秋芫之所以能够在几百年前压抑夏禹，成为王者，都是由于壮大的攻防，还有秋芫武者不懈的努力。”独孤染澈的话很重，我却听出了多种意味。
对，在我心中，当初秋芫的失败大部分是由于不器重“武”。
武，只是基础，一个国家要真正壮大，必定是要走以德治国之路。
只不过先皇走得早了，忘了攻防是保证一个国家长治久安的条件。
但独孤染澈的话，显然还有另一层含义。
是在告诉我孤云庭与他的治国方略，在当下，并分歧适秋芫么？
暂且不论他的居心，至少目前我与他的观点是雷同的。
“王爷说地有理。”我附和于他，“夏禹现今如此猖狂，亦多半是被惯出来的。”
独孤染澈缓缓点头。
“薛仪的确是个帅才，可若不是先皇轻军事这样的举动，他恐怕也没法下决心狠狠地练兵。自然也不会提拔出如同他的排兵布阵，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所以，王爷这次出使夏禹，重要是想……”我忽而明确了独孤染澈此次出使夏禹的目标。
“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独孤染澈终于露出笑脸，“这次本王自有安排，你只要顺着就行。”
反正每次他也不会给我自由施展是时候，我便也不再纠缠。
“倾夜，但凭王爷吩咐。”
“嗯，很好。本王知道你能够胜任，”独孤染澈忽而转了身，正声道，“待到了夏禹，你往趟你师父修凡那里。”
“什么？”我还未从方才的情境中回过神来，忽然提到修凡，便惊奇到不行。
好在我会粉饰，平了气，方才缓缓问道，“王爷居然还记得倾夜师父的名字，不轻易啊。”
“哼哼，比起你远听的本事，差了点。”独孤染澈从未戳穿过我，但我一直知道他明确我的每一个本事。
犹记当初在摘星阁他买下我的时候，鹣然在霜姨耳边附和着说了什么，我却一字未闻声。
足以证实：独孤染澈还未与我说话交手，便知我身上有武，且有远听之技。便吩咐了鹣然用匿气掩住声音，防止扩散。
这很可怕，当然我是后来才揣摩透的。
不过一直到今天，我都还不知他毕竟说了什么，才让霜姨如此胆怯地将我从摘星阁除名。
“不知王爷当初在摘星阁同霜姨说了些什么？”我不禁好奇，现在摊开讲这些，多半是当做一些轶事。并没有半点较劲的意思。
“本王只是让随从道明了身份罢了……哦，对了，还外加一句，你若不答应，本王就让摘星阁从世上消散。”独孤染澈忽而揽我进怀，宠溺地看着我，“怎么？对以前的事情还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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