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心累（2/3）
消除。他还那么小……再长不成玉面少年郎了。”
“事在人为，说不定还有更好的药。”甘沛霖也是心疼沄泽的。
“其实也怪我。”柳如媚嗤鼻，紧紧握着拳头：“我再度有孕，风光无二。连老夫人也对我好了许多，再不似从前那般不受待见。且我也打理府中诸事一段日子，说不定以后再生下儿子，真的能名正言顺的成为主事姨娘，哪怕不是夫人，我也觉得我是甘府里最幸福的女人。可惜，中秋家宴的那一日，毁掉了我太多的幸福。”
“是我不好。”甘沛霖是真的内疚：“当时发现少了一件烟花，我不该就这么算了。应该继续让人去找，或者直接抹去这个环节。不然沄泽也不会出事。他出事的时候，我就在他身边，却没能好好保护他，反而还连累了你。”
“若这么说起来，你是对不住我。”柳如媚饶是一笑：“但我信你沛霖。我知道你从来没有害我们母子的心思。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是说，希望过了今天，你我之间还能和之前一样。毫无差别。”
这句话，引起了甘沛霖的警惕：“六姨娘你要干什么？”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不是最顺理成章的事吗？”柳如媚握着甘沛霖的手：“她若不给我一个交代，这件事怕是过不去了。沛霖，其实我不必和你说这些。我只管做。就算你知道真相，也不会来责问我不是么。可我选择告诉你一声，就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思。”
“你如果真的动手，恐怕就中了沫氏的圈套。”甘沛霖反握住她手腕，语气微凉：“一旦你手上捏着这条人命，婉雲来日绝不可能饶了你。眼看着她身怀龙裔，前程锦绣，你与她为敌你又能得到什么？”
柳如媚动了下唇，才犹豫的说：“那这件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还有另一种可能，如果婉雲知道她母亲不在了，是你所为。万一有什么闪失，你觉得父亲会因为宠爱你，就包容你吗？”甘沛霖认真的问。“如果父亲更在意婉雲的前程，甘府的前程，你要如何自处？你明知道你今天拥有的一切都来之不易。”
甘沛霖给留兰使了个眼色。
留兰赶紧退下往新逢居去。
“可能已经来不及了。”柳如媚轻轻的说了这么一句。
“你真的好糊涂。”甘沛霖有些失望：“我从来不会纵容任何一个伤害我的人，但我也决不能盲目的去算计别人。尤其是，连局势都没有看清的时候。”
“哼。”柳如媚嗤鼻：“你如今有大都督这座靠山，谁还敢轻易招惹你。你当然不会明白我心里的苦楚。沛霖，要收拾你恨的人，你的仇人，不光得有头脑，还要有一股狠劲儿。你是聪明，也漂亮，可唯独心软。你知道心软是个多么可怕的缺点么？有时候，也许会致命。”
话说完，她转身往门的方向去：“杨氏的事情，你就当不知道。无论将来有什么可怕的后果，我自己会承担。”
留兰返回摘星楼的时候，脸色有些怪异。
“怎么？”脆芯拦着她问：“不会三姨夫人真的……”
“倒是没有。”留兰叹了口气：“郎中在她房里呢，说是受了刺激，神志不清了。”
“神志不清了？”脆芯饶是一愣：“那不是吓疯了？”
“三姨夫人本来就胆子小，又被人存心冤枉，怎么可能不疯。”留兰摆一摆手：“罢了，这样也好，总比没命强些。大小姐若担心，奴婢去和陈锐商量一下，偷偷的让郎中给她治病。说不定有好起来的时候。”
“嗯。”甘沛霖点头：“活着就还有希望，就这么办吧。”
这一日，真的很忙乱，好不容易静下来，她才觉得害怕。姜域已经来提亲了……
父亲答应了！祖母也希望她能嫁入大都督府。就连皇上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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