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墙后的水体（2/4）
禁的地点，却是他们没有抵达过的。
这阐明，这个区域必定存在某种未知的机制，甬道内行走的方向本身可能就是“虚伪”的。只要这个区域的把持者想的话，他不管朝着哪个方向走，都不可能走出往。
所以，不妨试试“自己挖一条路”的手段。
当然，这只是一部分原因。
另一部分原因是，赫胥黎现在非要找个东西宣泄暴力不可。
他必须狠狠的砸……砸……砸！
只不过，这个“砸”的举动，却并没有减轻多少精力压力。
每次对着墙壁挥出影刃的时候，赫胥黎都在思考——“这难道是我体内过剩的暴力因子在作怪吗？”
他真的会变成暴力中毒分子、任由激素侵染全部大脑吗？
越是不安，就越是想要宣泄。但越是宣泄，就越是在增长不安。
——我到底是个什么？
赫胥黎如此思考。从刚才的录像，以及马克亨纳瑞曾经展现过的奥尔格·刘实验室细节之中，赫胥黎可以得知一件事。他和夏吾确实是经过雷同的步骤处理的。他和夏吾那一批实验体，都经
过了“精力接触或然世界”这一步。
只不过，利用在夏吾那一批实验体身上的技巧更加成熟。
他不过是根据反向的意识，将感知投射到约鲁巴诸神所在的“不可能”之中。
而夏吾被改革的时候，技巧已经更加成熟了。
当然，技巧再怎么变更，本质都是类似了。
而按照马克亨纳瑞的说法，这一步是为了摧毁受术者作为“人”的原有精力。
赫胥黎幼年遭遇过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对精力怎么可能没有影响呢？
只是这么多年，赫胥黎一直不知道……
自己真的没有问题吗？
自己的执着心理，是不是真的有病？
自己是神父抚养长大的，在神父的孤儿院里，他度过了全部童年。但在夏吾的事情上，他与神父的见解完整相反。
是由于自己的素质太过糟糕了吗？是由于阿尔马洛·赫胥黎这个人一开端就有问题，所以无法学到神父身上的“善”？
是这样吗？
“轰，轰，轰。”
影刃不断与复合材料的墙壁碰撞。每一次，墙壁上的裂隙就扩大一份。
就像赫胥黎心里的缝隙一样。
很快，石壁决裂了。
内里是另一个被放弃的站台。
“呵呵……哈哈哈哈哈！做得真假。”赫胥黎持续往身后抛照明弹版煤球，不再像刚进来时那样在意耗费。
很快，第二层墙壁也被斩开。在墙壁之后，接了一段甬道。并且，这个甬道并不是平行于赫胥黎现在站着的这个站台，而是与之垂直。仿佛这里本来就有一个垂直于主干道的路口，然后被一堵墙封上
了，赫胥黎只是恰好打破了封堵的墙壁。
他尽不迟疑的换了一个方向，持续砍。
数分钟之后，墙壁再一次决裂。
这一次，好几个身穿脏乱白大褂的黑人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这里似乎是一个动物实验的场合。
赫胥黎沉默的拔出长刀。
嘴角甚至勾出了一丝微笑。
但赫胥黎的心坎之中，却有另外一个部分在哀嚎。
——不应当是这样的……你是个好人，赫胥黎！
赫胥黎喘息着，对眼前那些停住的邪教徒说道：“庆幸吧，你们这些混账……我现在依旧尽量不给予你们额外的苦楚。”
下一秒，枪声大作。
但那些邪教徒眼中，赫胥黎的身影已经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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