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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铁的手腕(2/3)

马6头将头碰得“怦怦”响“大人小的真是情非得已啊!若不是张勋一直对小人百般要挟小人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这样。”

张勋听了此言牙关咬得嘎嘎响差点没崩落下来。王英楷身后的当地官绅听后交头接耳难怪方圆百里之内总有那么一小撮匪徒难以清剿原来是张勋在养寇以自重一个个恨得怒冲冠。

“张勋铁证如山尔还敢抵赖?”

“王英楷就算是实又能如何?老子是直隶提督堂堂地武二品大员和你一般名爵又是宫里德公公的拜把兄弟你能拿老子怎么样?识相点快放了老子免得悔之无及!”张勋气焰依然十分嚣张。

“按国家法度犯罪之人自当交付有司审判本官原本不便插手。但张勋所犯罪行盗卖军械、侵吞军饷、败坏军纪、擅动武装条条都是触犯军法的大罪本官不管不行。”王英楷大喝一声“军法官何在?”

“禁卫军三等军法官郑流听候指示!“

“该处何等刑罚?”

“该处极刑。”郑法官极为干脆。

“将人犯给我拖下去砍了!”

此言一出四方皆惊众人掩面失色连张勋本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不管信与不信他被迅拖到了特意留出

前。

军法官监刑明晃晃的鬼头刀挥舞了起来“噗!”地一声刽子手手起刀落。只一刀便把张勋地脑袋砍了下来。一腔污血向空中溅起老高洒得遍地都是。一般而言军中执法已渐改成枪决。但此处为增强感染力与震慑力仍用刀砍。

台下众人一阵哆嗦不少胆小鬼已吓得裤裆里都开始有些湿漉漉了。

张勋过后米振标等人被押了上来。

“大人我们冤枉冤枉啊。”众人疾呼。

“冤枉?”王英楷大笑。“张勋所犯罪行尔等一概都有无非是程度不一五十步笑百步而已……你不要告诉我毅军原来员额和军械都是百分百足数地唯独张勋一来一下子就掉了三四成。

众人皆感不妙内心忐忑米振标想着将责任推给姜桂题但似乎又没什么用。场面一时僵持在那里。

刘迷糊大声嚷道:“卑职昨夜率部突击包围酒楼为大人解围之举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吧为什么把我也绑了起来?”

“功劳?苦劳?你刘迷糊能掐会算提前知道张勋要动手。你们自己那点小九九当我都是聋子瞎子?擅动军械。矫命兵你说说看你自己哪条可以得免?”

良弼一脸鄙夷:“擅动甲兵与造反无异和这种人多说无益拖下去砍了便是。”

刘迷糊听了差点昏死在台上。

“念在昨夜尔等能率部缴械投降地份上本官也不过分为难你罪行轻重、刑罚大小回去后让军法官再行审理。”

连轴转地审理毅军所有中层以上军官皆被一网打尽无论是张派还是米派统统没有好下场唯一侥幸的是保住了脑袋。

时辰既久场中站立的官兵悄悄挪动着步子试图舒缓筋骨但明显有不少人开始捱不住不仅哈欠连天鼻涕眼泪更是一窝蜂流出来。//一看便知是上了鸦片瘾地双枪兵看押的禁卫军瞅得真切毫不客气两人一个架起吸食者像老鹰抓小鸡一般利索。按条列吸食鸦片者重责军棍开除军籍。

“国家三令五申叫尔等务必遵守营规务必洁身自好你们倒好一概抛之脑后。甲子年间毅军还为国家披荆斩棘亲上战场没想到过了15年居然堕落如斯。打仗打不过你们说朝廷指挥无方说皇上见识不明自己何尝有过一丝争气的念头?”

台上是王英楷的怒斥声台下是官兵们的“唉呦”声凡昨夜赌博、嫖娼、擅自在外留宿之人纷纷吃到了军棍哀叫声此起彼伏打完一个禁卫军便将其拖出门外任其自生自灭。一番捣腾下来原本来人的毅军只剩下了头

“听说毅军是兄终弟及父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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