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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八章 父子相见(1/4)

就在此时,耳畔突然传来一声彻骨的冷笑。

“金蝉子”不敢和博砚硬碰硬,唯有看向笛龙,嘴角抽动,恨意无穷。他怀着满面不屑、满心轻蔑,那隐藏至深的歹毒,甚至赛过他的“金蝉剧毒”:“你搅闹武科场,害死‘金蛛’,我还没有来得及和你清算这笔帐,居然还有胆跑到这里劫法场?”

笛龙看着杀父仇人,满面都是杀气。左手按住剑柄,长剑注满剑气,随时一招制敌。

只是身处危机,笛龙深知轻重缓急,当务之急自然还是救鱼儿。

“金蝉子”却不知大限已到,眼见主子博砾面露凶光,更是配合他可着劲作死:“大殿下认定罪犯是九殿下,可有凭证?”

博砚长剑在手,凛然不可侵犯:“你不过是北鞑一只走狗!也敢觊觎帝王家事?我倒要问问,你是‘金蝉’,又有何凭证?依我看,你是鞑人,需不需要我帮你验证?一句话,你敢不敢袒露后背示众?”

博砚一针见血,出人意表,出招诡异。

“金蝉子”做贼心虚,闻听“北鞑”二字,气焰登时矮了三分。虽是又怒又骇,却不敢露背加以反驳,更被问得晕头转向:“是了,我如何证明自己就是自己?博砚此言,根本不容任何人妄加非议。”

博砚再不废话,拉起小鱼儿,欲越出人群,便欲回常乐宫面君。

二殿下博砾怎肯就此罢手?这等一石两鸟的良机,已经等得太久。一来己方人多势众,二来博砚被废再非储君,正好乘机杀了他和小鱼儿。

念及于此,博砾迈步上前,假仁假义,深施一礼:“君兄且慢!臣弟奉父君之命在此督斩,时刻不敢怠慢。事到如今,实情俱已查明,不如如实禀告君兄。臣弟适才唯恐伤及自家兄弟,曾向常乐宫请命,并将行刑时刻足足推迟了一个时辰,却不见君上传来释放人犯的旨意。依臣弟之见,九殿下之说,纯属无稽之谈。处斩之事,再不能耽搁。否则,万一父君怪罪,定要连累你我。”

博砚一声冷笑,抬眼望天:“二弟,你一向思维缜密,今日因何漏洞百出?君上有令,午时三刻开刀问斩,你看看,午时三刻未到,你推迟的一个时辰却在哪里?”

博砾杀人心切,仇令智昏,登时被问的哑口无言。

“金蝉子”素来与主子心有灵犀,心知博砾杀心已定,更要全力支持他。何况本门势力每况愈下,与博砚干系最大,一不做二不休,索性配合博砾,仗着人多势众,趁机给博砚盖上一个认敌为亲、叛国通敌的罪名,将博砚、小鱼儿双双就地正法,永诀后患。届时小鱼儿身首异处,博赢便是想要认子,也绝无可能。

念及于此,“金蝉子”一声冷笑:“二殿下所言极是!非但如此,大殿下您已是今非昔比。一句话,您再不是东吴储君,而是一介平民。您千不该万不该,因为不满君上废你储君之位,便勾结敌国,联合贱民,妖言惑众。您一无诏书,二无口谕,三无凭证,劫持法场,私放重犯,置律法于不顾,置君威于度外,毋庸置疑,这可是弥天大罪!”

博砚朗声一笑,浩气凛然:“一只走狗,也配在我面前叫嚣?实话告诉你,他是我君弟,我是不是储君,保护他都是天经地义。一句话,害我亲弟,任他是谁,我必诛之!”

“金蝉子”素来狡诈,眼见博砾长剑在手,以目示意,心知决战的时刻已经到了,不由黄脸一笑,咄咄逼人:“好!大殿下!这就是你!二殿下就在这里,你毫无兄弟之义,却认蜀君逆子为亲弟?何况,绞杀蜀君逆子,可是君上亲自颁布的圣旨。我等肉眼凡胎,不识金镶玉,难道君上也会出错?由此可见,大殿下不仅颠倒黑白,更能混淆乾坤!既然大殿下叛国投敌,法场行凶,我等为了维护国威,只好不客气!”

言毕,金刀一晃,便向上闯。刹那之间,便将博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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