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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十一章 命在别人手里(1/2)

“长大后,我有一次回到训练班,见到了他。他已青春不在,却还记得和我的那次谈话。提到那次谈话,我问他,既然担心我使用超能力,为什么不用有玻璃窗的谈话室。他回答说因为我有幽闲空间恐惧症,怕引发我的病症。我开玩笑说,其实他当时戴着头盔反而激起了我的兴趣,产生了用东西射穿头盔的冲动,只不过当时屋子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结果,那人当场吓得脸色苍白。

由于心理的阴影,我在训练班拒绝施展出我的超能力。而这种情况,是训练班不能允许的。几年之后,我才知道,对于此种情形,训练班一直都遵循着一条处理方针,即,对于能吃屎但是不想吃屎的狗,一定要想办法让它开口吃。

训练班尊重学生的情绪,可是最终目的依然是挖掘他们的超能力,为人类服务。因为情绪对超能力的影响非常大。所以,如何想办法让我施展超能力,是老师们头痛的问题。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对学生施加过多的压力。他们都知道,创造力是超能力的根本,而在学生幼小的心灵上施压,则会事与愿违。

训练一个有超能力的个体,是非常困难的事情。目前已经存在的超能力多种多样,你如果自己没有掌握某种能力的话,是很难训练别人来掌握的。所以,训练班更多地是引导学生们从小就要热爱他们的超能力。他们被鼓励去突破自己的极限,变得更强。

在这样的教育环境中,大多数学员被成功引导,进步很快。老师们可以明显看出这一点。可是,提升我的超能力的工作进展缓慢,甚至可以说没有丝毫进展。从那些老师的眼神中,我看出自己并没有达到他们的期望。

我将自己超能力封闭起来。但是,我能无视那些老师苦口婆心的劝说引诱和痛心疾首的哀求,却无法漠视身边同学一天天的进步。我不甘心自己成为落后分子,也不想成为班级之耻。于是,我开始偷偷地激发自己的隔空移物的本领。由于反抗训练班的一切,已经变成了我的信仰。所以,我的超能力训练都是私下里偷偷进行的。

我通常在夜晚跑到附近的一个山坡上,日复一日,不为人知的练习。一年后,我能够很轻易地调动出自己超能力,用精神力指挥着一个拇指大的小铁块攻击目标。这使得我后来的训练充满了乐趣。因为,我将超能力当成了游戏,而非必须要完成的作业。

一有空,我就跑到山里,身边旋转飞舞着一个铁块。三年之后,铁块变成了弹珠大小的钢球,数量从一个增加到两个,我掌握了同时驱使两个钢球从不同角度攻击一个或两个目标的能力。那是一个质的飞跃。从那以后,附近山里的鸟儿几乎绝迹,我不得不深入更远的地方去打猎。

有人的时候,我从来不展示自己的超能力。遭受同学嘲弄的时候,我忍受巨大的痛苦和压力。尽管我能反击那些鄙夷的目光,并且知道对方绝不可能阻挡我那些神出鬼没的钢球,但是,那个医生的死亡像个魔咒,每次在我羞愤异常,处于暴走边缘的时候,将我死死摁住。

十年训练班就这样羞辱无聊的度过,我也要毕业了。由于我的超能力没有成绩,毕业时的超能力比试大赛,根本没有通知我参加。我自己也无所谓,因为我的其他课程都是极好。我想就这样吧,大不了在这个组织里当个闲职。但是,比试大赛的前一天,当我在空旷学区内无聊晃荡,不经意经过一间办公室,里面的谈话,让我改变了主意。

里面有人在谈论我和我的父母。直到那时,我才吃惊地知道自己的爸妈原来也成为了这个组织的成员,而且在作战部,每天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那一夜,我没有去山里练习自己开发超能力——‘深呼吸’,而是操场上坐了整整一宿。

第二天,我参加了超能力比试大赛。五只小钢珠在我的指挥下,击败了一个又一个对手。由于没有实战经验和阴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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