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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私盐疑案(2/3)

证!”

物证先呈得上来,是个青玉掠子,也就一个婴儿手掌那么大小,玉质并不算多好,花色倒可爱,刻的是松竹,刀工颇老道,可也称不上什么珍品,七王爷奇怪道:“这算什么物证?”

那家人禀道,乃是一个私盐贩子情妇的首饰,跟一笔钱财一起想偷送出去给那盐贩的,事不机密,钱财被官府截下,情妇论死,一边出了海捕文书将涉案人等都通缉了,其中这枚青玉掠子,却被唐静轩瞒下,在官府案卷中都不见踪迹。

七王爷又问:“既如此,又怎么会落到你们手里?”

那家人解释道:为他们家老爷被下狱,他们给案目、狱卒使了不少钱,一来求他们权限所及给老爷放宽松宽松,二来想找找,到底谁存了心的害老爷。一灵乖的孔目叫了他们去,说只要献出垂花门,万事好商量,他们果然献了,狱里一时却还不想放人,只推道走完卷宗程序再出人,一则是惫懒,堆着那案宗十天半个月的不想整理完结,二来也想多敲点钱。又是这周姓孔目看不过去,上下帮衬,好歹拖个三天帮忙把人弄了出来,这一家全都感恩,三天两头提点东西孝敬周孔目,忽一日见到周孔目作为难色,问起来,私盐案子里,涉及这么一件首饰,唐静轩过问之后,命把首饰销毁、记载也毁去,那周孔目原不知如何销毁才来得干净,故此作难。那家人就把首饰偷了出来,告唐静轩这个摆明了的勾结之罪。

七王爷听在耳里,呵呵笑道:“那孔目是你们恩人。你这一告,岂不也把恩人也告在里面。”

“恩人原是为唐长孙胁迫,左右为难。”那家人侃侃而谈道,“小人来一告,倒恰好解了恩人眼下的为难。小人若不来告,恩人在这事里越卷越深,天网恢恢,日后也少不得真相大白,朝廷问责,恩人一发摘不得清,下场堪虞。故小人不得不来告,求王爷解小的主公恩人之悬难,若是恩人因此得罪论死——”

“怎样?”

“小人也少不得陪恩人一死罢了。只求朝廷因此获利,万民因此欢愉,则小人万死何辞,料恩人也瞑目。”

七王爷听他这一番剖白,倒是出奇,看他年纪也不大,离弱冠之年还早,只算是个童子,那主人翁一干长衫亲眷、短打僮役,皆呆头骇脑垂手蠢立,唯这童子侃侃而谈、打动人心,又且眼珠子黑白分明,身姿矫健、骨胳轻盈,虽非上上之品,却胜在神采内蕴,也不俗了,更又怪来,竟像是哪里见过的,便激起那“爱材”之心,含笑问:“小兄弟叫什么名字?”

那小童着堂堂七王爷动问名姓,却也不羞不惧,便坦然答道:“小的名叫龙婴。龙抬头的龙,元婴的婴。”

七王爷赞道:“好名好姓,怎的于人为仆?”

后头那些亲眷仆役们,“咕咚咚”就跪下了。

“哎,这是做什么?”七王爷诧道。

龙婴皱了皱脸皮,认命的跟着跪下。

仆役们告罪道:“龙少爷原不是家主小厮。”

亲眷们进一步解释:“我们那卧床的三伯/三弟/三侄/三舅/三叔去年到外头游历,出钱出力安葬了个他乡得病暴卒的穷士子,将那孤儿带回来看顾,一向侄儿相称。”

龙婴跪禀:“家父未城人氏,远游在栖城,忽而驾鹤,余无长物,小人当时卖身葬父,幸得家主援手,虽待我如侄,小人怎敢真以世侄自处。今番家主有难,小人自当锐身相赴。”

七王爷一听,是个读书人家孩子,可怜见的,又有肝胆,好感直线上升,忽而想起来,抚掌道:“我问你,你年前是不是在振风塔参加了个文会?”

龙婴嘻开嘴笑道:“王爷好记性!小人是在那里得瞻王爷仙姿。”

七王爷摸摸鼻子,当那一会,卧虎藏龙,蝶笑花刘晨寂自是最夺目的两颗星辰,云柯之后将谢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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