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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一节 曾山的变化(2/4)

的事情,用这篇奏章向他曾山、皇帝陛下发出自己的信号,表明效忠的意思。

可事实是这样么?并不是如此,曾山心中清楚的很,这绝对不过是表面现象。要知道张凯贤兵备道一名,如果不是被人拿住把柄,拿到痛脚,这种关乎前程的大事情,怎么可能出尔反尔呢?要知道,诬告朝廷大臣的后果是什么,不说别的,张凯贤日后的仕途之路肯定是要断掉了的。而对于一名官员来说,没了上进的阶梯,哪和要了他的性命又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张凯贤要真的是背叛了文官集团,难道皇帝陛下就能收留你了?这完全是一厢情愿的想法么,在曾山看来是绝对不可能的。要知道皇帝陛下看人看的是一个忠字,张凯贤先为自己没有当上辽东巡抚而揪心,跳出来直指龙致远,其实是在发泄心中对于皇帝陛下的不满,如此打了陛下脸面的人,以万历皇帝的心胸,怎么可能容忍下来呢?

所以皇帝陛下不能宽容的对待张凯贤,这是肯定的。那么张凯贤又怎么可能有恃无恐的进行反水,仿若找到了什么依仗似的?这还用多说么,必然是龙致远站在他的背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将这个开原兵备道收服到了自己的囊中,成为自己人的所在,这才有了张凯贤的有恃无恐,有了他背叛文官集团而不怕报复的经历。

果然接到皇帝陛下转发张凯贤请罪折子的第二天,郑承宪的信到了,说的很明白,张凯贤已经投效了贵妃党,希望曾山在处理的时候能够网开一面,不要太过严厉,重重申斥,轻轻处理就好了,毕竟现在贵妃党的班底才刚刚组建,人丁不旺,能有任何人加入进来,都应该大力扶持和帮助,只有大家拧成一股绳子,这艘大船才能乘风破浪勇往直前。

合作?如果这个时候曾山去找龙致远合作,那么必然要降低身份,对这位富辽东的最大代言人低头,今后恐怕很多事情上就要听从这位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青年人的摆布,弄不好要落到如同张凯贤的下场一样,成为人掌控的傀儡,要你哭,你就哭,要你笑,你就是想哭也要笑,想到这里,曾山的心思也起了变化,这种境地是他绝对不能允许的。

更何况如果辽东的局势掌控不到自己的手上,曾山就谈不上建勋立功的手段,没有了功勋,如何能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迈上大学士、阁臣的阶梯呢?所以曾山在这一刻就清楚,同龙致远发生冲突是不可避免的,只是可控不可控而已,利益冲突到什么程度,而双方又能不能有缓解的余地罢了。

正因为如此,他并没有急着同龙致远见面,而是在巡抚衙门之中稳坐钓鱼台,等待龙致远上门的拜访。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到,龙致远在他刚刚继任的那个时候让自己的手下前来贺喜,送了价值不菲的礼物,之后的一段时间内,也同样送了不少东西,给了一张关外的十里庄子的地契,但是人始终没有露头。

这让曾山心中原本就有的疙瘩更加放大了,觉得龙致远不尊重自己,不将自己这个辽东巡抚放在眼睛里面,好么,既然如此,哪你也别怪我不给面子。于是,曾山也不等龙致远上门谈谈,就直接去三下五除二的将张凯贤的案子解决,罚俸数月,申斥一番,仅此而已。

说到底,其实曾山可是冤枉龙致远这位大忙人了。在他继任的时候,正是青年军军事改革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整个军队都面临调整、换血、打散重建的问题,人心浮动,利益纠葛、山头主义、派系分割之间的对立,都是龙致远需要解决的问题,因此龙致远哪里敢离开这里半步,只能死死的钉在青年城里面,起到定海神针的作用。

当然这种军队整编的事情肯定不能透露给曾山知道,不管如何,曾山是大明王朝的既得利益者,他维护的必然是大明王朝的利益集团的利益,同龙致远过去虽然有合作,但是在未来未必是同路人,万一要是将这种消息通告给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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