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精神崩裂（1/5）
你欺骗了我，伏雷得姆，你的马脚在你的骑士的口中无意的露了出来，我不幸地注意到了这一点，这和我担心的一样，但是我们的确无力阻止，不是吗？我一直妄想要改变一切，但是……我们却不能！是吗？回答我！
凝神……但是没有任何用处，这不是冥想！
潘明月突然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巨大恐怖的悬崖之上，之下是无数烈焰和哭泣的人群，是这什么？好像是现实世界，这也不是什么悬崖，而是一座大厦，下面是燃烧的城市，无数黑烟穿过，她看到一个人影，那是她熟悉的王，那个充满死亡的家伙现在正在搜刮那些可怜的人类的灵魂。
不！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冥想！这是梦魇！但是这并不是耐特麦尔的杰作，甚至和耐特麦尔的梦魇没有任何关系，这是灭寂的梦魇，他自己制造的！他什么时候可以制造这个东西了！
一阵眩晕从自己的心脏处传来，她突然感觉自己不能呼吸，这是什么感觉？她从来都没有感受过！
烈焰扑向自己，却穿过了自己的身体，潘明月回头看着这些惨叫的人群，她无奈与各种事情，甚至是自己的性命，她凝视着眼前的一切事物，冷静但是充满痛苦。
这当然不是冥想……伏雷得姆的声音缓缓传来，潘明月突然望着天空，伏雷得姆从天而降，落在了潘明月的身边。
“这不是你的梦，也不是灭寂现在的梦。”伏雷得姆轻声说道。
“那这是什么？”潘明月很困惑，她想着所有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是灭寂？肯定不是任何一个石母，那会是谁的？
“难道这就是一直……困扰……”潘明月缓缓抬起头，侧眼看着伏雷得姆，后者无奈的点了点头。
“你很聪明，这就是劳拉担心的，这也是他困于自己冥想之后得出的结果，毁灭，他只得到了这个，你听到文少说的只是我以前和她说的，那是过程，没有人在乎过灭寂的感受，放任一个天才的细胞在一个错误的身体里成长，这就是我一直都忽视的，我发现了，但是无能为力，因为我是自由之神，我根本不能这样做，所以我才……”
“自由之神？”潘明月突然失声对着伏雷得姆大喊，“去你的自由之神！这就是希望看到的？现实世界的毁灭，不是桑德莱特也不是灭寂的，而是死亡之界的？桑德莱特将重拾那个失望的灵魂，然后借助灭寂的力量重铸强大的闪电之力，现实世界的毁灭也混乱了现实之门，让现实世界成为可以使用魔法的地方，这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吗？自由？自由将会在桑德莱特的铁蹄之下崩裂，他的闪电大军会毁灭‘迷失者’，毁灭梦魇军团，毁灭你的伏雷得姆，然后他在建造更加强大的天国？你不觉得熟悉吗？这是谁？这不是谁，这是米雷！是洛丹！是吗？”潘明月的话像刺一样扎进伏雷得姆的身体，刺穿伏雷得姆的心脏和他的精神，他突然觉得和潘明月一样窒息，他突然抓住自己的喉咙，差点倒了下去。
看到一个神的激烈反应，潘明月突然意识道自己的话的伤透力，她一把抓住伏雷得姆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异常的冰凉。
“你……怎么了？”潘明月瞪大眼睛看着伏雷得姆，这个被称为神的生物现在脆弱无比。
“自由正在吞噬我。”伏雷得姆笑了笑，“这就是现实，你不知道吗？如果这个世界的自由被冲击的时候，我就会感到痛苦，自由消失了，我就会死亡，很久很久以前，当洛丹准备攻占伏雷得姆监狱的时候，就是要把自由囚禁，那个时候我召唤恶魔是自保行为，而现在，一股强大的来自远古的力量让我根本透不过气，我熟悉这股力量，但是我却无力对抗，我非常熟悉这股力量，那是我的兄弟，对我了解至极，对劳拉、艾斯伏特都很了解，他对付我们就像对付自己一样简单！”伏雷得姆的双眼开始露出红色，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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