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精神崩裂（2/5）
要被这燃烧的环境所吞噬。
“自由在你心中是吗？潘明月？”伏雷得姆的另一只手突然反抓住潘明月，然后他们脚下的大楼开始崩塌，两个人就这样悬在天空，无数灵魂在他们的脚下惨叫。
“什么？”潘明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仅仅是个梦魇，就能让伏雷得姆毁灭吗？不可能！这不是她所认识的自由，自由一直都是无懈可击，不是吗？灭寂说过，耐特麦尔说过，伏雷得姆自己也这么说，但是就仅仅因为一个简单梦魇吗？一个神，就要为此而毁灭，而是这个神早就意识到自己的毁灭，没有人知道他的世界，所谓的徒弟，就是他寻找的一个对抗敌人的方法？但是潘明月怎么面对她的敌人？他们的敌人？自由的敌人！
“爱之神！”潘明月几乎是喊了出来，“但是我怎么对抗他？对抗一个让三个远古先知的后人都窒息的神？”
“爱之神……他来了……又走了……但是他又来了！”伏雷得姆突然歇斯底里地说道，他的声音透出一丝悲伤，但是更多的是……绝望，一个神，竟然感觉到绝望！
“爱之神？他不是早就被湮灭了吗？”潘明月陷入沉思，但是伏雷得姆挣扎地更加剧烈，他的指尖深深地陷入潘明月的皮肤。
“潘明月，自由在你心中，对吗？”伏雷得姆的双眼划过一行泪，“哈哈！现在不知道艾斯伏特和劳拉怎么看我，他们肯定想不到，肯定想不到……”伏雷得姆几乎是哭了起来，他回头看了看灭寂的影子，那个充满毁灭的人，那个该死的要毁灭这个世界的人。
“潘明月，你知道吗？我为什么会选择你？”伏雷得姆放开抓着潘明月的那只手，然后指着潘明月，“我知道，只有你可以帮助我度过难关，比灭寂更具有力量，比贾斯丁更加理智，比我更加懂得怎么去拯救这个世界，我只是自由的化身，自由在，我就在，但是如果自由毁灭了，我就会和它一起走，就没有人再来维护世界的自由，‘迷失者’和梦魇军团就会陷入一片混乱，恶魔的世界就会变成一片地狱，那些神族就要来救世，然后在重蹈米雷、洛丹的覆辙，这个世界就会在这种循环中毁灭，你我的存在价值就消失了。”伏雷得姆自嘲地笑了笑，“其实我和灭寂一样，我们都是意识，他是死亡，我是自由，爱神是爱，我们仅仅是意识，一个意识化身的恶魔最大的缺点就是会陷入自己的梦境，现在，灭寂已经快要疯狂了，他的大脑受不了那种冲击，而他的身体却可以，这就是一个疯狂的人的可怕之处。”
“他的大脑？”潘明月不知道伏雷得姆所指的大脑是什么意思，她想到一切有关灭寂大脑的事情，但是都没有什么结果。
“你还不知道吧，这是一个贾斯丁的秘密，也是他无意间造成的后果，这个后果是桑德莱特根本无法预料的！”伏雷得姆突然笑了起来，笑的有些恐怖，夹杂着绝望，“贾斯丁在得到那个模特的时候在她的大脑里植入了自己的脑细胞，他只是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让这个模特复活，然后让她和自己一样聪明，但是他没想到这正好让灭寂碰上了，这也是为什么灭寂见到桑德莱特的时候会剧烈头痛的关系，桑德莱特的计划本是控制灭寂，但是贾斯丁的脑细胞已经快要占据灭寂的大脑了，他的意识帮助灭寂一同对抗桑德莱特，这才让灭寂用昏迷来抵抗桑德莱特的控制，否则灭寂早就帮助桑德莱特来对抗蓝帕了，这就是一个美妙的小插曲。”
“脑细胞？那么？灭寂岂不会和贾斯丁一样聪明，一个强大的疯狂的恶魔非常聪明是什么结果？还有，灭寂的昆虫大军？他的毁灭军团是不是也会来？”潘明月不敢相信一只只受灭寂操控的大军会出现在这个世界，这意味着什么，桑德莱特如果利用什么方法让灭寂成为了他的盟友，那么这只无懈可击的昆虫大军就会成为他的惊喜，而这个世界，根本受不了这种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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