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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 五雷轰顶(2/4)



“放肆!”魏虎臣动了真怒,要起身却被邓海东拉住,邓海东看着魏延冷笑道:“魏延少将军,既然要算,某且问你,那时赤壁处,若无江东传信,某可会动?而又是谁杀了孙得功?且赤壁一把火,当真烧尽了那里船只?忠于江东的子弟某的儿郎到底误杀了几个?”

说着,邓海东将手边碗摔了地上,恨声道:“许褚乃是某心腹亲卫,就如凌统丁奉于老帅一般,却深陷死地而战,图了你们江东什么好处?要你今日和某咆哮!那日得见老帅,于赤水之上相谈甚欢,因此不提些许小事,某不曾计较消耗,你却计较损失?”

魏延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却被他堵住口一番话,说的自己忘恩负义一样,气的眼前发黑,魏虎臣居然一言不发只看着,眼中有些冷意,赵山河已经绷紧了神经,看到江东各将面色上却是犹豫无助。

尤其那太史慈。

突然,邓海东指着魏延和太史慈:“既扫三洲之地,老帅大军必定北上接应,贼首已去还有何忧,而我关中儿郎在厮杀外寇时,那平卢处的三万柔然军就从你们眼前,从对岸而过,你们却只坐看?那你们还算什么英雄豪杰!”

邓海东回顾老魏:“胭脂山一战,就是那三万平卢,险些折了我家明历,军马死伤无数,若不是星夜去救,大功化为乌有,北伐成了笑柄!今日会老帅,实在是关中疲倦无力,河北如今无主,老帅若有意,平卢你自去取,和青州呼应便是。”

“河北无主,可惜老夫有心无力,得了半壁也要经营十年才可恢复元气啊。”魏虎臣淡淡的笑着,再去看魏延还僵硬在那里,心中一叹,摆摆手:“你且坐下,男儿纵横天下,当算大而不算小,何况赤壁处靠涪陵,对岸襄阳,新城,呵呵。”

笑的却甚心酸,魏延却被刚刚邓海东喝斥,提及的河东事而撼动心神,没有注意,只是默默坐下,关中子弟若是和江东厮杀折了,越多也好,可是和外寇,那平卢三万若有江东牵制,当真不会发生胭脂山之战的,他心中有些…去看太史慈,太史慈面色黝黑,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就此开始,只在那里一个人,一口一口的饮酒。

而老魏所说,让刚刚还气势汹汹的邓海东却有些讪讪的。

烧赤壁是为去江东威胁,干了还不承认,还在这里耀武扬威,老魏绵里藏针戳的这厮有些别扭,于是赶紧喝酒,就在缠着要借钱粮,老魏却似乎忽然情绪低落了。

邓海东在说,他低头听着,然后抬头,直直的看看邓海东。

“恩?”

魏虎臣却又叹了口气低声道:“你这厮啊,为何不生在江东。”邓海东哭笑不得:“熟归熟,不要乱讲,我家族公和你拼命。”老魏扑哧一笑:“还不曾见过养育出你的猴公一次。”

忽然却又心情好了,和邓海东说:“你家族公晓得,你在信里叫他猴爷?”

“岂能被他知道?回头不得安生,说我忤逆,棍子打来还不敢还手。”

魏虎臣哈哈大笑起来:“当真还打你?”

“你不晓得我家猴爷的威风,那日在长安夜里被明历拖去公孙楼,长乐和太平就找他去告状,我家猴爷提了大棍冲出帝都杀进禁营,哪个还敢拦他的?险些把我仗毙当场。”

“如何能这样,好歹当时已是一军主将。”

“无妨,军内都晓得我孝顺,若是其他哪个,哪怕是王公敢如此早被乱箭…那个了,近不了营的。”

看这厮摸样,仿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魏虎臣无奈摇摇头道:“今日来,当真不怕老夫?”邓海东摇摇头:“镇帅若去关中,不也如此?”

“若安西?”

“乱箭射死当场!他又不曾和我写信过。”

魏虎臣憋不住的狂笑起来,咳嗽连连,邓海东连忙帮他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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