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五雷轰顶(3/4)
背顺气,口中抱怨:“这么大岁数,充什么面子在外喝酒,进去吧。”仿佛魏家的儿郎似的,魏延呆呆看着这厮,忽然嫉妒,为何叔父不曾对自己这么亲密过?
帐下各将晓得主公和君侯确实投缘,看今日这一幕幕,也真的看傻了,两人这般交情,以后怎么下手?看那名噪天下的杀星,虎掌就在主公身遭要害上来回,各自心里居然没个紧张的,相互看看,发现彼此眼中都有着笑意。
太史慈忽然起身,向外走去,他是山野之人出身,也一向受宠,可今日此举还是无礼了些,可无人敢阻拦,因为人人看得太史慈眼中有泪,魏虎臣不曾看到,喊道:“太史慈,你去哪里?”
太史慈回头,老魏看他眼神,也愣住了,但随即懂了,老魏双唇欲动,手要指着邓海东,邓海东一惊,看太史慈,再看老魏,再看魏延,邓海东连忙道:“太史慈将军疲倦了,就去休息吧。”
老魏的手,无力放下,魏延隐隐有些明白,惊骇的看着太史慈看着叔父,太史慈立在当场半响,对了老魏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对了邓海东一躬到地,再无一言转身出去了。
邓海东也默默的坐了回去,老魏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各将此刻终于明白,人人变色,太史慈心灰意冷因此要走,主公明白他的心思了,要问他可愿跟随勇烈,但是勇烈更晓得,老魏酒后若失言当众说出这样的话,太史慈除了自尽还能如何?
而今日帐前,一旦见血,就再收不住。
一时间,帐前人人冷汗连连,走出帐的太史慈也同样如此,他上马直去了自己帐内,取了少许钱财,带了家族出身的几个亲卫,一言不发就离军营,不知哪里去了。
邓海东,也已经起身告辞,魏虎臣酒已经醒了,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忽然双方之间有个隔阂,赵山河警惕着四周,老魏心中恍惚,邓海东转身就走再不停留,上了马时,身后突然一声喊:“且慢。”
赵山河猛回头。
邓海东却道:“要如何?”老魏道:“各将皆不许动,牵马来。”有马递至,老魏翻身上马:“送你一程。”走到邓海东身边怒道:“当老夫何人?”又骂:“你这厮来一次,损我一员大将!走。”
老魏的亲卫,帐下各将都要动,老魏回头,威风凛凛的逼视着各将:“莫让老夫为天下人所笑,需知勇烈是真丈夫!”说完抖缰策马,邓海东大喜:“好,走,到了关前把你干掉,才万事大吉。”策马跟上去。
赵山河到现在才发现手心也是冷汗,听他这么说,恨不得一头撞死马下,偏偏关中江东两位人主却齐声大笑起来,六万军马前事不晓,就听邓海东那句叫的响亮,看到主公和他一起,以为被挟持,又见他们笑的如此,都茫然了。
此刻,魏延忙高声喝斥:“全军噤声!主公去送君侯而已。”吼完了,又在那里咬牙切齿的骂:“这厮整天胡言乱语什么!”凌统和丁奉相顾也是无言,这般不羁,难怪乎主公和他如此,但可惜了太史慈将军,再听魏延在骂,两将心中都有些不满。
不是你不战河北,太史慈将军怎会觉得无颜?碍于身份尊卑,不敢说出口,但神色还是有些流露了,魏延看到,手脚冰冷连忙住了口,魏延身边一直没资格说话的程普,从头到尾,直到现在,才干笑着开口:“能和这般人物,无论敌友,无论结局,也不枉此生。”
凌统丁奉一言不发,如石雕刻一样的肃立。
不多久后,老魏已经送了邓海东出了连营大门外,又奔出了半里,可见虎牢关门那里的火光了,一点火光幽幽,他渐渐的勒了马停下,看向赵山河:“赵将军,且让我和君侯单独说几句话。”
赵山河看向邓海东,是等军令,但绝无戒备之意,老魏也有感觉,笑眯眯的看着,邓海东已经点头,赵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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