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闹事（1/2）
妃子笑：凰命难违,第110章 闹事
上官锐在花街柳巷、秦楼楚馆之中打听了一日，花了不少冤枉银子，才知道一处叫做“待霞居”的地方，称得上是花港青楼中的翘楚。樌亳之尚玫飝垣尤其是那儿的头牌姑娘，芳名“梦霞”，那是正宗的青州女子，纤瘦白皙、眉目如画，擅鼓瑟，精棋艺，据传是十苦帮执法长老司大爷的相好，只同风流才子、士绅雅士们打交道，花港等闲之人难得一见。
这一趟出来，“吃斋茹素”好些日子，上官锐实在是心痒难耐，打听到大哥晚上在军中轮值，便揣了百余两银子，到待霞居来了。
谁知白花花银子扔了大把下来，那老鸨虽然喜上眉梢，把他安置在紫霞阁中，叫了五六个上等姑娘陪着，但一听到要梦霞陪酒，却推三阻四。
原来那梦霞不同于其他的姑娘，本来便是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背后倚靠之人又大有来头。要见她一面，得先托老鸨递上花笺求恳，若她愿意清谈、对酌，那便来请；若她不愿，再多的银子，也没处用去。
“上官公子，方才不是同您说了么，梦霞今儿有些风寒，不一定能见客。我都替您递了花笺进去啦，可要不要接客，那得看她的意思。您看这若霞、碧霞、瑞霞，不都是一等一的美貌姑娘吗？若霞，还不给上官公子把酒满上。”叶妈妈想起梦霞方才见了花笺，冷笑一声，一语未发就随手扔在地上，自然是不愿见这上官公子的了。可她见上官锐头一回来便出手豪阔，实在不愿错过这大肥羊，心中也是不住暗骂梦霞不懂事。
“你给我走开！”上官锐已经喝了好几坛酒，虽说都是些****似的米酒，可他酒量甚浅，已然头晕脑胀、两眼发红。他一把推开过来斟酒的若霞，还不解气，又将桌子掀翻在地，菜汁汤汁溅得几个姑娘裙上淋淋漓漓。
“说！梦霞在什么地方！她不过来，好，没关系，我去会会她。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个天仙美人，这样骄傲，竟敢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上官锐酒劲上涌，将叶妈妈手腕一抓，一口酒气喷到她面上，狠巴巴地说道。
“公子，公子，您喝多啦。没事儿啊，叶妈妈这儿有上好厢房，您且歇息一晚。瑞霞，过来，过来啊，你这小蹄子！快服侍公子去地字房歇着。”叶妈妈一边叫人，一边用力去掰开上官锐擒住她的手指。
上官锐醉眼惺忪，见着一个穿红着绿的女子畏畏缩缩地走过来，心中更气，一脚将她踢翻在地，又把叶妈妈一拽，拖着她走出紫霞阁，一面走一面又问又叫：“在那边？在这边？在哪儿！梦霞，梦霞！”
“哪儿来的黄口小儿，胆敢在待霞居撒野！”一个黝黑高大的暹族人忽然走上前来，拧住上官锐的手腕。
上官锐只觉剧痛钻心，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他脉门被扭，浑身酸软无力，连叶妈妈的手也放脱了。
叶妈妈走到那暹族人身边，揉着手腕，愁眉苦脸地悄声向他道：“你也别弄伤了他。这小子大概有些来历，瞧他说话打扮，定是个官宦子弟，今儿一晚上花了有五十两银子呐。”
“凭他什么人，也不能在司爷的地方闹事。”暹族汉子却是个一根筋的主儿，冷哼一声，还是扣着上官锐的手不放。
“好了，巴撒，别跟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计较，放手吧。”一个看上去精悍无比的白面男子走过来，正是百里珵的那位司大哥。
原来司爷所在的帮会叫做十苦帮，专管码头苦力，因着人多势众，也做一些走私、酒楼、妓坊同赌场的生意。这间待霞居正是十苦帮帮中产业，归在他手中掌管。
那暹族人巴撒是他的心腹，虽是异族，却十分忠心，且天生神力、外功高绝。他倒是还真的没有认真对付上官锐，否则这娘娘腔的小白脸儿早被捏得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
“呸！”上官锐一口唾沫狠狠吐在身旁的一株金色茶花上。他被捏得疼痛难当，几乎哭起来，本来还算有几分害怕。但巴撒一松手，见着众人围观，司爷有息事宁人之意，他便酒劲上涌，心中不忿，觉得堂堂总督之子，不过想玩儿一个青楼女子，却叫地痞流氓给打了，实在是岂有此理。
巴撒见他一脸狠色，显然还想生事，抡起醋钵大的拳头就要向他揍去。司爷伸手一拦，横了巴撒一眼，暹族汉子只得退到一边。
司爷向上官锐说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位小哥，青楼妓坊，本是找乐子的地方，闹得你死我活的，就没意思了。今儿你也喝得有些多了，这样吧，我做主，叫他们给你备一辆马车，载上几个上等的姑娘，送你回去。明日你若还想来玩儿，咱们欢迎之至，可要见梦霞么，这得依她的规矩。”
“依我的规矩，便要将这人好好打一顿，再撵出去！”忽然一个娇媚中带着清冷的声音，在众人头顶响起，一个穿着淡黄色纱衣的女子，袅袅娜娜地从一盘的阁楼上，拾级而下。她的脸庞被黄色丝帕蒙住，只一双长长的桃花眼，已有难言的美丽与魅惑。
“梦霞，算了。一个少年人喝多了，想是不懂规矩的雏儿，何必同他置气。”司爷一见她下来，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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